尤其是在水泥的效果远超他想象

其实主要还是黄河综合治理参考了向晓久从宫九故乡带来的许多资料经验

可倪御史只看到实情:

四月底才定下的治理计划,他都没敢想今年能叫老家得什么好处呢,听说雨水泛洪的时候心就直抽抽的。

结果黄河水泛是泛起来老高,小洪涝也是有的,大水患却没发生。

倪御史对安王简直惊为天人,后期更是发展出一股古怪的(皇帝身边除)安(王外花花草草一律)铲(除)势力,不提。

只说眼前。

简称安铲的古怪势力还没发展起来,倪御史就为了安铲抓心挠肝了。

赵佶固然是个没长性的,向晓久却也不是个行事多讲究的。

前一日才封了个并肩同坐的安王,转眼竟就将小甜水巷的那个人召进宫了!

乍一听到消息的时候,倪御史差点没给心头一股郁气憋死过去!

可怜他连要面谏皇帝都不是想要就能有的,

身为一个七品小官儿,别看是个御史的七品,劝谏的奏折似乎随便上,

想要当面谏言,却只有半月一遭的大朝会。

好在这时候水泥在水利方面的效果还没那么立竿见影,宫九其他彪悍处更暂未体现,倪御史对这位建筑大师破感激,却也还没到了惊为天人、不能为他肝脑涂地宁可一死的地步。

总算勉强缓过了那一口气。

另一边,傅宗书、诸葛小花

连倪御史那样才刚琢磨着要在宫中发展点儿人脉的家伙,都能听说皇帝又想起小甜水巷的故人了,

这些或早在宫中八面埋伏、四处勾搭,或因职务故少不得消息灵通的大佬们,又有哪个是消息慢的?

一时之间少不得心思百转。

诸葛小花好点儿,他从来就是个公心远大于私心的,

这两日向晓久又因他通过宫九的称量,越发地给他添了许多担子,

忙得不可开交之时,几乎连皇帝月前的剧变都顾不上多思多想了,又哪里还顾得上皇帝私宠琐碎?

左右冷血也还在御前。

只傅宗书,他原就很有几分能把皇帝私事做八卦消遣的大胆轻慢,

又碰巧手头政务该分派的分派了,前儿新得的书也看完了,恰琢磨出些许经济体制变动的新点子要先探探皇帝口风

不就正好觐见了么?

一到御前,傅宗书就暗自在心底叹了口气。

无他,御前岂止一朵白牡丹、岂止一位小甜水巷故人?

和李师师齐名的其他四位风流文采、艳传京华的绝妓,徐婆惜、封宜奴、孙三四、张小唱,一个不漏全都在。

清歌弹唱,烹茶煮酒。

美人风仪各有当世无双处,奈何春风不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