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比寿讲得很重点,夜斗理清了其中的弯道。他只知道鬼舞辻无惨来自黄泉,却没想到他的地位比想象中要高许多。

正好鬼舞辻无惨和伊邪那美的寒暄也结束,伊邪那美又注视向夜斗和惠比寿,对于亲手放弃快要到手的猎物有些惆怅,以后可能不会有人像今天来给她找乐子。

“你们认识?”嘴上说无关,鬼舞辻无惨分明是要把他们放出去。

夜斗满眼被金钱占据,故作亲密地揽住鬼舞辻无惨的脖子,亮着大拇指说:“我们可是朋友。”

鬼舞辻无惨无情拍掉他的手,说什么呢,他分明是看在座敷童子和夜斗神关系亲近才出手帮忙的,才不是出于不为人知的小心思。

夜斗委屈地给自己掌背吹气,无惨不是他信徒来着吗?看在无惨是自己少数信徒的份上,夜斗很快又原谅了他,即便是神明,也是要吃饭的,都是为了生活。

“嘛,这位姑且是您的儿子。”鬼舞辻无惨望向惠比寿,要是让惠比寿一直生活在黄泉,身体会沾染污秽失去神明的资格。

惠比寿说是伊邪那美的孩子,但在伊邪那美生火神去世前,就与伊邪纳岐孩子众多,彼此的关系并不会因为母子情分深厚,而且当时出生残疾的惠比寿是神明眼中看为恶的事。即便算是她的孩子,她还曾在伊邪纳岐跟前发过誓,要杀他诸多后代,更不会对惠比寿网开一面,因此伊邪那美只是撇了撇嘴。

伊邪那美心不甘情不愿地叹起气,最后还是选择一个人回去,没有强硬带走惠比寿和夜斗。

夜斗手中的野良化出原型,鬼舞辻无惨砸起舌,夜斗竟然还和这个野良有关系。

鬼舞辻无惨领着他们往出口走,没了危险,夜斗变得泰然,问起鬼舞辻无惨关于黄泉的情形,兴致盎然地说要在这里卖他的吉祥物。鬼舞辻无惨推开他太过靠近的脸,靠这么近,他都能闻到对方身上散发的汗臭味,鬼舞辻无惨很是嫌弃。

不说其他地方,鬼灯和鬼舞辻无惨在卫生方面都是注重的,卧室也定时会进行大扫除,但大多是鬼灯一个人负责,鬼舞辻无惨纯粹就是搭把手的。

“你该治治你发达的汗腺问题。”鬼舞辻无惨对野良的印象不好,但此时难得觉得她有‘忍辱负重’的精神。

夜斗左右嗅了嗅自己的袖摆,他在进黄泉之前擦了点水沟的臭水,申冤道:“不是我身上的。”

“哦。”鬼舞辻无惨十分冷漠。

总之,别靠近他就行。

夜斗深深地经历到来自鬼舞辻无惨的语言伤害,语气强调:“真的不是!”说着,夜斗就往自己的腰上擦了擦手,“你看,一点手汗也没有。”

惠比寿看着夜斗腰侧明显湿掉的地方不发一言,鬼舞辻无惨讲得没错。

鬼舞辻无惨沉默以对,对付夜斗这样的人,最有用的办法就是无视,现在可是夜斗他们有求于自己,鬼舞辻无惨自然有恃无恐,不担心夜斗事后不帮他一点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