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锖兔,在经过勘察之后,你认为这场爆炸是鬼制造的吗?这有可能是鬼舞辻无惨的阴谋吗?”珍香审视着锖兔的状态,认真问道。
“我个人认为,应当不是。”锖兔谨慎地选择了用词,“我曾向那附近的老人家打听,对方充满敬畏的描述说,制造爆炸的绝非鬼,也并非普通爆炸.物,而是荒霸吐。”
珍香微微垂目,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嗯……荒霸吐……”
虽然摆出了很有思路的姿态,但她其实完全没懂:[系统啊,荒霸吐是啥玩意儿?一种荒唐又霸气的呕吐物吗?]
[不,是日本传说的荒神。]
“原来如此……神明么……”珍香缓缓点头,仿佛已经把整件事都了然于胸了。
虽然其实并没有。但身为英明领导,在下属们面前表现茫然可太逊了,就算装也要装得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她示意粂野匡近递上来一张地图,对锖兔说:“能将具体地点指示出来吗?”
锖兔点头,指到一个紧挨着横滨租界的地点。
他的手覆着厚厚的茧,指骨因为长期握刀有所变形,但仍然是一双十分好看的手,十指修长洁净,指甲光滑剔透,氲出健康的粉色,修剪成了有些可爱的弧度。
当他的指尖落在地图上时,指甲上太阳的反光正好晃了珍香一下。
珍香在脑海里尖叫:[啊啊啊我的狗眼!好痛!要晃瞎了要晃瞎了!]
系统好无奈:[你不是已经被晃过一次了么?还不长记性。]
[啊?啥时候的事儿啊?]珍香懵逼。
[就是我们偷偷溜进藤袭山花海的那次啊。]
系统这么一提醒,珍香就想起来了。不能怪她记性差,因为那也已经是好几年前的旧事了。而且和她与行冥、蝴蝶姐妹的初见不同,她与锖兔的初见是非常偶然和匆忙的,当时真没觉得对方未来会是个人物,连姓名都没问。
[原来锖兔就是当时那个路人甲啊。我的天,他也当上柱有两年了,我跟着父亲参加柱合会议的时候,怎么就从没认出来呢?]珍香感到匪夷所思。
于是系统也惊了:[原来你从没认出来吗?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当初随手救的人居然很有实力当了水柱,心里尴尬又后悔,这才一直装没见过。]
系统不说还好,系统这么一说,珍香还真觉得有些尴尬了,不由恼羞成怒:[我是那种会回避自己的失误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