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S
天哪。
现在又怎么啦?John
我还是无聊。如果我在房间里做些实验,你觉得诊所方面会介意吗?S
这也太不象话了。他的室友斜线最好的朋友斜线暂时的——可能不是暂时的,考虑到近来发生的事情,谁还会信他的话——未婚夫绝对是个难缠的主儿,一个需要时刻有人跟在后面的人。他当时一定是脑子进水了才会答应这件事情,现在要重新考虑已经太晚了。他暗暗提醒自己,以后要多说“不”。不过他心里也清楚,这样做完全是徒劳的。
我会介意。管好你的手。我没跟你开玩笑。J
John。S
不行。J
行行好?S
不行。J
求你了,求你了。S
不行!J
去写信。J
他决定不去考虑在信里怎么谈论“爱情”,这样一来,他倒是收敛住了心神。他把思路集中到Martin医生提到的内容——在他们这段恋情中他珍视的是什么以及他在其中处于什么样的位置,把原先让他心烦的问题撇在一边。
John。S
又来了!
我给你写了一封信。S
看来他自信满满。谁都能想象得到,此刻的他一定像只舔着了奶油的猫。
我现在很担心。J
他的确是担心。
担心什么?S
这封信写得会有多差劲?J
还是信不过我吗?S
我相信你,可以把生命都托付给你。我只是觉得你不像是那种会在信里吐露心声的人。J
或者说根本就不是那种人。
不对,John想,这样说不太公平。他曾经敞开过心扉,而且现在偶尔也会这么来一下。
我的确不是那种人。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不懂什么叫情书。S
我作了些研究。S
他会把心中产生的每一个想法都放在大脑中分析、思考、分类和验证,然后把那些顺利过关的想法告诉别人,或收藏在他的思维宫殿里。所以John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等着听一场科学报告。
不是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