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晨六点,定在手机上的闹钟按时响起。

被拉了一半的窗帘让房间里一半陷在黑暗中一半被窗外的光照亮了一些,床上鼓起来的地方什么动静都没有,整个房间就只有闹钟的声音在一直响着。

闹钟响了半分钟停了下来,床上的人稍微动了动。

第一遍的闹铃并没有把人叫醒,隔了两分钟响起了第二次。

二宫清志被闹钟吵醒,昏昏沉沉的慢慢睁开眼,这种感觉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从被子里面伸出头来,半睁半闭着眼给自己一点反应的时间,他感觉四肢沉重的抬都抬不起来,他现在连下床去关闹钟都不想做。

凌乱的发散在枕头上,下半张脸还盖在被子里,二宫清志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偶尔稍稍动一下脑袋让自己呼吸顺畅一些。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动作就能感觉到被子里的热气在往外跑,二宫清志现在连床都不想起了。

想归想,就算生病了有些事情还是要起来完成的。

二宫清志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明知道这样也摸不出来什么,但这种习惯的动作估计这辈子都改不过来了。昨天打电话的时候他还跟夏目信誓旦旦的保证不会发烧,结果今天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发烧的体验是真的一点都不好。

FLAG这种东西是真的不能随便立,指不定什么时候说的话就成真了。

二宫清志这么想着又忍不住在床上躺了一小会儿,在第二个提醒晨训结束的闹钟响起之前起了床。从被窝里出来的二宫被屋里的空气给冷到了,恹恹的半垂着眼,就连长长的睫毛都好像带着病气。外面还在下雨,不过比昨天晚上要小了一些,二宫清志披了一件衣服在身上看了看窗外,这才进了盥洗室去洗漱。

从盥洗室出来后,二宫清志换上了深色的休闲长裤和一贯的白色短T,在短T外面又套了一件长袖的灰色连帽卫衣,卫衣非常素,除了衣角处的LOGO外就没有任何装饰了。二宫稍微收拾了一下,把钥匙和钱包手机装好,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