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卡卡西和那个监考官也不见了。疾风还在咳嗽,真是咳嗽的越来越厉害了。

我刚从洗手间出来,就叫人捂住了眼睛。

这个时候还有人玩猜猜我是谁的戏码吗?!也太有闲情逸致了吧!

“是谁?”

“……”

“哦,肯定不是深川,她一向自视甚高。也不是宁次,有损形象。更不是小樱,她还在担心佐助。”我一个一个排除,居然把能这么做的人都排除掉了。

不会是鬼吧。

最终,手松开了。

我重见光明。

“我爱罗?”

我身后站着一个背着葫芦的红发少年。对方冷哼一声,化作流沙消失不见了。

“……”搞什么。

我走回去,见到那家伙还抱着手臂酷酷的站在那里看比赛。

我绕到他身后,伸出双手蒙住他的眼睛。呈一个半抱着的姿势,在他后边站着。

他顿了顿。道:“平序列,不要耍这种无聊的把戏。”

我只好无趣的松开手抱怨着:“你刚刚不是还这样跟我闹。什么时候又成了无聊的把戏了。”

我爱罗转过头看我,眼神盯的我有点奇怪,我摸了摸脸颊:“怎么了?”

“我没有。”

我瞪大眼睛。

“我一直都在这里。”

“……”

我瞠目结舌,不可思议:“这个时候还会有人变成你的样子跟我玩这种东西吗?”

手鞠证明:“我爱罗他一直都在这里,而且……”她补了一句“这也的确不像是我爱罗会做的事情。”

我爱罗瞪她一眼。

我:“闹鬼了?”

“我去找宁次。”我慌张的跑掉了。

只不过那个蒙着半面的砂忍的上忍马基若有所思。

“啊宁次,宁次宁次宁次宁次你快看看我身后有没有什么背后灵之类的东西,我刚才好像见鬼了!!”我抓住了宁次的肩膀使劲的摇。

“……白眼不是这么用的。”宁次被我晃了一个七荤八素。

“那我找雏田。”

“……我给你看。”

随即他在我期待的目光中摇头,“没有,可能是白眼看不见吧……你身上,那是什么?”

宁次的表情从无奈到肃穆。他一只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我一怔,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日向流的白眼可以看见身体里面的经脉和查克拉通道。

我想他现在一定看见了我身上所有通道和经脉已经连通的关卡上密密麻麻的封印。

没有一处不是堵死的。

他是不是有密集恐惧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