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到底还是有这样以权谋私的人在吗?
“我可以跟你去见三代。这是疾风的东西,你拿什么身份来要?暗部的人是吗?你回去,跟要的人说我不给。”
卯月夕颜手里亮出苦无,威胁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轻笑,“呵,不知道什么时候,忍者也会向普通人挥刀了?”
噌的一声,亮银的长刀就架在我的脖子上,只要我手稍微一抖,锋利的剑刃就会划破我的喉咙。
我声色俱厉:“你可以来拿!”
“木叶可以没有三日月之舞,也可以没有我平序列!”
那刀就横在我的面前,是月光疾风的刀。玄间说了,不希望我给她,那就不给就是了。
都无所谓。
卯月夕颜放下了手里的暗器。隐晦了打量了一下站在楼梯口处的砂忍。
她转身离开,在开门的那一刻我叫住她,我说:“我做了新系列的团子,你要尝尝吗?”
“不必了。”
我放下了刀,本来也没打算自杀。我也不可能死的了。
手鞠一直有点尬尴,她试图缓解一下,她说:“是什么新系列,我能尝尝吗?”
我笑对:“当然可以。”
从厨房里面拿出一碟紫色的团子,是干紫花粉加了砂糖混出来的。
“我取了名字,恐怕以后会大卖呢。”我照常说笑。
手鞠看气氛缓解了,也稍微放松了一下,问道:“叫什么名字?”
“疾风团。”
我爱罗抬脚走过来,伸手夹住了一个吃。动作有些僵硬,咬了一小口,嘴角还粘上了紫色的粉末。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带队上忍马基也过来了,把最后一个团子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半个脸都别扭的不得了。
……不好吃就不好吃,你不用这样打击我真的。
他说:“我见过这个味道。在风之国,还是很久以前,有人会做,是一个老太太。”
我问:“叫什么?”
“春风。”他这个记的很清楚,毕竟风之国那个地方地广人稀,风沙遍地,很少有人会去做这些乱七八糟的甜点。
我记得春风,对,还有秋风。她们是姐妹,可是跟我不是。是迎刻家人,反正到最后都死光了。
窗外风光无限,带着夏日的温暖与阳光。懒懒散散的,暖呼呼的。
月光疾风死了。
我每每都会慨叹,为什么死的不是不知火玄间。
大抵是因为,好人都命短吧。
我看向我爱罗,他也正望着窗外,站在远离阳光照射的到的地方,眼神中若有所思,若有所想。
“你也要,好好的活着啊。”声音飘渺而虚幻,在空气中化作一声叹息。
到最后,我竟然也是没能去见他最后一面。
也许死亡对他来说,算是真正的解脱了。本来就是半条命在棺材里的人,整天在任务中努力的去消耗自己残破不堪的身体,为的就是离开这个令他一无所有的世界,而好不容易找到了能乘风避雨的一圈屋檐,现在也魂归故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