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去医院给宁次落井下石。毕竟他是个整天挂着命运的男人,哦,现在是整天嘴上挂着命运,被揍了的男人。我推着小推车到了医疗室,一推开门,面前就出现了一个满脸严肃,一丝不苟的男人。

“呦,日向大人,买水吗?一瓶六块,童叟无欺。”

屋子里面的宁次看过来,他无奈:“平序列。你怎么来了。”

见我来了,那个族长反而不走了,我只好进去,把小推车放在外面,跟宁次说话,我直言不讳:“我来痛打落水狗。”

日向日足眼神一凛,就差发动白眼了。

宁次要下地,我拦住他:“能下地吗?我看你下巴挺疼。要不还是躺一会吧,不然一把老骨头都散架了。”

宁次咬牙切齿:“我,没,事!”

我笑的开心:“没事还叫鸣人打的躺在地上起不来?我看见地上有两个坑的时候差点就想叫玄间正好给你们俩埋起来了,还省的以后挖坑。”

宁次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仿佛我在他的眼神中死了一千次。但是现实很残忍,我不仅没有死,我下巴也不疼。

☆、结束了吧

我回去看比赛,鹿丸的比赛正在进行时。不过还是一点干劲都没有的样子,我绕过去,看了玄间一眼。他会意,从这边走了一点,我问他:“佐助怎么样了。”

“他没事,比赛延迟了。不过要是再不来,就很可能会失去资格了。”

“卡卡西带着他,百分之百会迟到。不要紧,到时候真的赶不回来,直接杀了卡卡西就是。”

我和玄间的对话一分即合,我又开始在偌大的观众席上游荡,水已经卖的差不多了,我也算是赚了一个盆满钵满,这算是我开张三十多张第一次赚钱吧。

我太难了,真的。

啥也不说了,旅馆黄了,真的。

天空一声巨响,佐助闪亮登场。带着木叶飞舞的风,带着全场的瞩目,他是电,他是光,他是唯一的神话。

我倒吸一口气。

他头发是不是太长了?

鸣人和暖场的鹿丸认命的往上走,我爱罗也从休息室走下来。我爱罗走在楼梯上,我迎面走过去,鹿丸大惊失色想要拦住我,站起了身,喉咙却死死的发不出声音来——

别跟他搭话,绝对会被杀掉的!

来不及了!

“我爱罗”我一如往常的叫住他,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道:“要小心不要受伤。”

我爱罗眼神看向肩膀,又盯着我。内心挣扎着压抑着不流露出一丝的杀气与血腥,艰难的扯了一个笑容,点了点头。

“我,会的。”

他往前走,步履稳健,目光灼灼的与佐助对视。

佐助战意满满的露出一个笑来,随后笑容定格在我爱罗白皙的手腕上丑兮兮的红布条上,歪歪扭扭的四个金色的字。

随即他的眼神就转变为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