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还是一如既往的脾气大。
“呦,鼬哥也在?晓组织大家组团旅游?”
合着这是团灭了?真是不容易啊。
“见到佐助了吗?”
“嗯。他很好,”说着,他顿了一下,“那些都是你教他的吧?”
我心虚的往后飘。
“谢谢你,把佐助照顾的很好。”
意外的诚恳。居然不是兴师问罪吗?
那边又吵起来了,“爆破才是艺术!”
“永恒才是艺术!”
“……”
“是阿飞哦,阿飞。”
死吧。
哦,大家都死了。
我回到木叶看了看,大家都生活的很好,很和平很快乐。
只是佐助鸣人都结婚了,宁次怎么还单着。
啧啧啧。
别擦那根千本啊,上面有玄间的口水的。
哦,小鹿和小葫芦还摆放在一起呢?袖套上剪下来的一截是佐助的东西,那根头绳是宁次的。团子的签子是鼬哥友情提供的。
这么多年了。
死的死,散的散。
“咳咳,咳咳咳。”
我回头:“呦,疾风。做鬼也咳嗽啊。”
对方眉眼带笑,右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
“好久不见,家人。”
我抱怨:“你死了不走,在旅馆当地缚灵啊?”
他说:“木叶可以没有三日月之舞,也可以没有我平序列。”
我恨。
“你都听得见啊。”
丢死人了。
“这种事你问我吗?”
死吧。
理想失去了,青春之光也失去了,因为理想是青春的光和热。
以上选自名人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