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甲好用吗？”在宴会结束后，源赖光跟叶绍单独坐在走廊另外一处喝茶，两人一大一小两白发男子坐在一起，感觉真像是父子。

“不清楚，刚见一面，他就被一期安排去远征了。”叶绍照实回答，就是一些内容被他隐藏了。

源赖光听到自己安排过来的“眼线”被支走，有点不悦，“本丸人不够？”

“当然不够啊！”叶绍都不想去对比前辈本丸那众刀剑男士和一整座阴阳寮的式神，光是跟同等级的本丸相比，他家本丸绝对是刀剑男士最少的！

“嘛，其实也还好。就是粟田口小短刀们心里念着鸣狐，我在战场上遇到过很多次，却没有办法帮他们接回来。”叶绍叹了一口气。

何止如此？

本丸全部出阵时间线和历史溯行军对抗的刀剑男士都有会能够捡到同僚，但因为本丸的特殊性，他们硬是一振都不敢拾取。

“毕竟如果拾取了一振回来，就意味着各处本丸可能存有受苦的同一振分灵无处可归，成为时间溯行军的一员。”源赖光对于这些事情还是稍微了解一些的。

在和历史修正主义者们合作的时候，他就听对方说了不少有关于时政和本丸审神者资质参差不齐的问题。

没想到偌大的时政，管理还不如他一个小小源氏规整。

源赖光：“从一开始我就很疑惑，如果分灵暗堕了的话，

不会影响到本灵吗？”

“应该跟八岐降临平安京异曲同工吧。”叶绍伸出，故意将自己的暂时分灵，分散出的灵气围绕着原先形成的躯干位置，但掌却肉眼不可见完整了。

“无形和有形，界限就这么暧昧。”

说完这句话，叶绍又让自己身体恢复正常，“他们的本灵应该在某一处，无法真正地降临人世，这些分灵只是他们自身力量的一部分影像。”

“说是分灵，其实只是镜像而已。所以不管怎么消耗，折腾，都不会有损本灵。”叶绍这么猜测，完全是因为见过太多暗堕。

既然暗堕次数如此频繁，为什么一次都没有影响到正常的其它分灵？

这跟本灵化整为零不适合。

而且，既然为神了，怎么可能会甘愿将自己分散？

因为对旧主的思念和对人类未来延续的悲悯？

这样的解释也不勉强，只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但是，赖光大人您的能力不同，您身上还有八岐赠与的缔造能力，虽然缔造生命都有残缺，但这也是神力一种。”叶绍看向源赖光，“所以你那次在想将髭切全部分灵合整时，会出现各大本丸髭切都出现异常的景象。”

有关于那个异常，在成为审神者不久的源赖光已经明白了。

源赖光：“你的意思是，就算那次我成功将髭切分灵合整了，也是镜花水月，终究还是会冲散？”

“谁知道呢？”叶绍笑看向源赖光，“毕竟赖光大人最后都没有做下去。”

“也不想想，没有进行下去是因为谁的错？”源赖光回以叶绍讽刺一笑。

叶绍：“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