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回过神来,“不,我感觉挺好的。”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回答有些莫名其妙,他补充道,“我觉得你挺好的。”
我所学习的一切礼仪中没有一条告诉我,在这种时刻该说什么。
“我觉得你也挺好的。虽然直到十分钟之前我都以为你会和达芙妮约会。”我决定坦白一些。“大家都知道她是继承人。”
“去他的继承人吧。”那男孩说,“现在我就想认识你,阿斯托利亚。因为你挺漂亮的,而且和其他人不一样。”
有一只百灵鸟在我的脑子里欢快的唱歌。他可真是个会玩弄女人心的坏小子。
于是我站住了脚,抬起一边眉毛,提出了一个愚蠢的邀请,“你想喝点酒吗?”
那天晚上我的父亲第一次对我发火,因为我违反了禁酒令(对,虽然我成年了,但他仍然以我身体不好为由禁止我喝酒)。不过当事人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因为我正睡得昏天黑地呢。达芙妮可能对父母说了什么,等我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不再生气了。
我妈妈甚至表现得有点兴奋,她时不时地会说两句马尔福的好话,比如他们家的男人只有一个优点——终生忠于他们的妻子。
要是格林格拉斯夫人知道德拉科·马尔福看见我醉酒时的嫌弃表情,她一定不会这么夸奖他。
出人意料的是,马尔福先生很快就邀请我进行第二次约会了。
我们在一个风景优美、人迹罕至的湖上游船。我觉得自己表现得非常得体。
除了因为好奇问候了他的初恋女友——并且一不小心称其为狮子狗帕金森。
一定是因为我不礼貌的称呼,德拉科·马尔福压根不承认潘西是他的女朋友。他还“不小心”地把水扬在了我的袖子上。
初心不改马尔福。他和上学时候的纨绔劲儿没两样。
接着是第三次约会、第四次约会、第一次接吻、第五次约会。
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总之,我在我全家的默许下,和德拉科·马尔福谈起了恋爱。但这家伙终于露出了本性。他有时十分温柔,有时又漫不经心。有时候气得人牙痒痒,有时候又周到得无可挑剔。
在我十七八岁的年纪里,我不断摸索着他的性格,像学习一门深奥的课程,试图寻找一个对付德拉科·马尔福的好办法。眼泪偶尔起作用,冷战是绝对不行的,吵架我吵不过他,决斗他又知道太多奇奇怪怪的魔法。
最后我不得不承认,是我的美色(和高贵的灵魂)征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