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绮夏脸上也滴滴点点都是泪水了,他这十年里又当爹又当妈,哪有时间去乱搞啊。愧疚得脸都红了,她扭转腰肢,将脸贴在了他的胸口。

五条又穿着那件露锁骨的大领口T恤,感受到了胸前的湿意,他将绮夏抱得更紧了,没事啦,惠虽然长大了,但是他还未成年嘛,你还是可以参与到他以后的成长之中呀。

他以为绮夏哭,是因为缺席了这十年的时光。不过他觉得这个问题不大,反正他们以后有了孩子,她想怎么散发母爱就怎么散发。而且还能从头开始养,连前面六年也一并补齐了。

啊,对了,七海今天拿了一张小纸条给我,是不是惠以前的作业呀?绮夏这时想起来了,她拉过五条的T恤把眼泪擦了,下床去拿手机。

什么纸条?五条突然警觉了起来,七海又没有当做惠的老师,怎么会有他的作业啊。

玛杀噶!

五条的手臂比绮夏要长很多,他一把抢过了床头柜上的手机,将绮夏推到了门口,我又饿了,你做的杏仁豆腐不是还剩一碗吗,能帮我端上来吗,老婆?

好吧。绮夏一听就乐了,她批了一件珊瑚绒的外套就跳着下了楼。现在家里可是有两个青春期的男子高中生,她得随时注意仪容仪表。

下到一楼,正准备走进厨房的时候,绮夏看到客厅落地窗前站了一个人。

小虎?

不,这不是虎杖。,虎杖绝对不会半夜不穿上衣。而且他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纹身?

绮夏反应很快,她立马伸出手,用咒力凝出了一柄剑。

但两面宿傩的反应更快,他直接就冲了过来。

挥剑正准备砍的时候,绮夏迟疑了一下。她看到了虎杖的脸,她意识到他状态明显不对。可是,在自己面前的,是虎杖没错。

他是五条的学生,惠的同学,还是暂住在自己家地下室里可怜的孤苦伶仃的小虎子啊。

就是绮夏迟疑的这零点几秒里,两面宿傩就站到了她的面前。他一手握住了绮夏拿剑的手腕,直接压到了墙上。巨大的咒力释放开来,让绮夏一瞬间也动弹不得了。

你两面宿傩另一只手摸着下巴,他凑近了绮夏,在她发间嗅了嗅,知道吗?

什么?绮夏有点懵,但她能感觉到占据了虎杖身体的这玩意儿对她并没有杀心。似乎,好像,还对她有点兴趣?

两面宿傩没有回答他,因为五条来了。他一把拎住了虎杖的脑袋,用力地往上提着。

啊,痛!痛!痛!五条老师!好痛!虎杖身上那些奇怪的纹身消失了,他也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感知到了疼痛。

五条把虎杖往旁边一推,他走到绮夏面前,很温柔地帮她把滑到肩膀的外套给拉了上去,没事吧?

我没事,但他有什么事啊?绮夏还不知道虎杖和两面宿傩的关系,毕竟她也才认识他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