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把持住你的意识,不死人,不要随之起舞……

*

……我很理智。

但我应该理智吗?也许我根本不了解理智的意义何在,光是站在这,一切理性与智慧都是枉然。

我是谁,我曾希望自己是谁?……你,你知道吗?但你又是谁……我明白,你是我所敬重的长辈,一个有如亲人的……

……在探索的过程中,我发现除了几百年与几十年前就留在这的囚犯外,有些似乎还来的更更晚,它们前仆后继地抵达此处,不幸的是,它们全成了无名活尸,倒在地上、或徘徊在回廊中;更难堪的事实是,那些人竟然连点可用的东西都不留下。到底有什么目地吸引那些旅人们过来?骑士大人,要是你还在的话,一定就能解开这项谜题吧?

不管了,当下我更应该着重于眼前的要务:一场屠龙大业。

好,现在让我告诉你……谁?对,你,我的长辈、我景仰的同行前辈,现在,你可得仔仔细细地听了,假如你还存在于世界的某个角落,那就给这个计划一点属于长者的祝福吧……是的,讨伐计划如下:刚才,我从一个不死人身上借走了一把直剑,它坚固耐用,拿来开脑再适合不过了;所以,我要从二楼一越而下,从我刚才看到的小阳台下去,试着骑到那只恶魔头上,最后再对牠的蠢脑袋进行一场入侵式手术。

很间单吧?呵呵……简单,再简单不过了。

牠还等在广场。我听得见那家伙的脚步声。真难受。别急,我就快到了。

在我跟敌人一起作伴玩耍的这段期间,这栋监狱从来没安静过,恶魔的脚步声、北风的呼啸声……一些呢喃以及许多的呢喃。

不要催促我!

不要……

……我很好。

这些声音就是世界。偶而有些巨响,我怀疑是否有人正与我一样才刚逃出监牢,如果能亲眼看见他们受难,我想我心里会好受一点。

洞?被什么东西给砸出来的吗?这里离我的火焰不远,探头就能看见刚才的空地,可是我从来没听这面墙有异音传出。只是墙壁的裂痕还很新。进去察看后我发现后头有个水道。这没什么,那种空间几乎成了这个地方的特色,数之不尽的密道与排水道,封死的房间或毫无逻辑性的信道……

……不过,我听见了一些杂音,起初我还以为是个埋伏于墙后的敌人。它可能正在设埋伏,那些活尸只是失去理智,可是它们一点都不笨……但仔细倾听,那东西似乎在喘息。深且冷冽的水道中有活人逗留的迹象。难道我的祈祷应验了?可是啊,我的火焰,我只是说说罢了……看着人受苦,我很明白自己不喜欢这种事情。

「谁?」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