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栅栏,老天爷,前几次我才经过这!…… 不,应该说我前几次才从“对面”经过,天晓得那几次我到底是怎么穿过这栅栏的。

有人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把区区一个排水系统弄的这么复杂吗?

(哗啦——…… 啪锵…… )

冷静点,仔细想想自己到底走过哪了。

你看,你现在不就坐在一道阶梯上吗?这是个好兆头,你能继续往下,只要再多找几个楼梯、往更脏更臭的地方走,你自然寻获方向,是吧?…… 这话没错吧?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在叹气吗?”

我没有叹气。

“但你有,亲爱的。”

别打搅我,你只是一个幻影罢了。

“是的,我是个幻影,但你一点都不渴求幻影的慰藉吗?尤其是一位女性……一位让你心动的女战士。”她的声音似潮水,中庸、清澈、同时也十分具有力量。

然而你只是我碰不着的假像,是来自脑海的回音…… 。

“嘿,弗雷米莫来的贱民,你现在是不是很害怕?告诉我你的恐惧,我正听着,我永远在这等着你的倾诉。”

你不在那,在这只火把面前,你的存在简直微不足道!

“你宁愿相信一个谎言?是啊,贱民,你的格调就是如此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 格调…… 哈哈…… 哈哈哈哈…… 。

“嗳,亲爱的,现在呢?你要在这定居吗?啊哈哈——别乱碰啦!不洗澡的家伙没资格摸我的脸……但你真的这么想要的话,我并不反对喔,小野种……来,我在这,我等着听你的小秘密……呵呵——你怎么这么臭?刚掉到粪坑理了吗?……啊……嗯……你怎么像条狗似的……咦?……呜嗯……啊……”

…… 我觉得我能跟这些污水相处得很好,那你呢,小母狗?

“嗯——嗯嗯……真抱歉,我不跟贱民在一起的,嗯哈哈——……啊嗯!……呜呜嗯……啊!……你……把你的鼻子跟嘴巴放尊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