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救你出去,你觉得如何?”我说。

“救我?”李凯尔特惨笑了几声,接着又说:“为什么?你想对我做什么吗?”

“我只是想要帮助你,朋友。”

“不!”。他的反应吓到了我,李凯尔特像着小老鼠一样吓的惊魂未定,随后,他立即又恢复了镇定,并说:“我说,不,我真的不想离开这里……而且,我不相信你,毕竟你是一个弗雷米莫人。”

“你竟然还知道这地方?”

“谁不知道那个鬼地方,古怪的索尔隆德之奴……你们和其它几个弱小的国家一样,都太过自己为是了!竟然以为团结起来能反抗白教的统治……跟彼海姆求援?你以为彼海姆就一定得帮助你们这些异教徒吗?”

“那是……”

“你们就像风暴,卑劣又无情,你和你们的军队是尼特的爪牙,残忍又令人作恶……你是一个弗雷米莫人,出卖了自己又背信于约定,我怎么能相信像你们这样的反叛之民?”

“现在它已经毁了,你高兴了吧!”他激怒了我,但他说的都是事实……那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是一个弗雷米莫人,但我们不是你们口中的肮脏匪类……我们也是人,想要活下来的无辜人。”

“你们的血缘中没有无辜这件事,米莫之民,所以你才会……”突然,李凯尔特笑着说,“但我们又有谁是无辜的呢?追根究柢,人类的祖先都犯下了背信之罪,照这样来看,我确实也没资格说你们……”

“现在讲这些也没意义了,朋友,那些都是活人的事。”

我俩陷入了沉默,直到我又开口问了李凯尔特:“留在这里有什么意义吗?你能到上头享受新鲜空气,那有草地、有阳光,更重要的是那里有团篝火!”

“那是你的世界!在我的世界,祭祀场只是另一个妖魔之地……我不需要离开房间也能知道,在我的世界里,人们口中的传火之地依旧是一片混乱。”

“它发生什么事了?”

李凯尔特双眼低垂,看起来十分疲惫。“上一位防火女死了,但新的防火女却尚未到任……篝火熄了,我们的祭祀场已经失去了庇佑平安的神力。”

“上一位防火女?新的防火女?李凯尔特,你的意思是罗德兰一直有人观察着吗?”

“说观察或许还太好听了些,实际上白教之徒只是每隔一段日子就遣人将那些可怜人的带到罗德兰,不凑巧的是,我没赶上那个好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