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要是我们真的的会醉的话就好了,但实际上不死人根本不会酒醉。

“你还真知道要回来,”席瓦依旧把脸藏在头盔之后,“这里很混乱,有时我们会被找去其他世界、有时是这个世界出事情,来来回回,虽然有时总是落下几个人,他们大概是厌烦了,想找个地方安安份份得死去,所以从来没有再出现过……但你却回来了,真懂得知恩图报。”

“你就这么讨厌我回来吗?”我问。

“我不喜欢没有名字的人,黑剑,以前是如此,现在也是。”

我耸耸肩,接着说:“我已经有名字了。”

“叫‘怪胎’吗?”站在墙边法理斯说道。

“不,我叫‘无名氏’。嘿,齐藤,我可是很认真的!”

“认真的说笑,是吧?”席瓦说:“我宁可叫你黑剑,老弟,那可是你唯一的特征……说起来,你的武器呢?”

“弄丢了。”

“弄丢?好吧,你连过往都能丢了,还有什么东西是你丢不掉的呢?”

“……”法理斯突然如此喃喃着,“你变了,你开始满嘴谎言。”。

她的观察力真可怕。她敏锐的像只鹰,抓准猎物的破绽即将俯冲而下;但我不会作你的小田鼠的,法理斯,况且打从一开始我就没说过真话。

我驳斥着:“小姐,你不能这样无凭无据地诬赖我!”

“如果质疑你抱持的不良意图才想偷偷闯过河边也是诬赖,那我也无话可说。”她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我怎么能以为自己真的逃得过猎人的眼睛?然而这也可能只是她的不信任,因为在白猫不安好心地替我演了场戏。没有人发现我,他们就如同以往那样接纳着我……除了眼前这三个人。

“法理斯,雅薇娜已经保证过了他的清白,”席瓦的语气带有几分戏谑,他也不打算隐瞒,“只是黑剑确实有事情瞒着我们……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我的眼神飘向齐藤,希望那位不说话的朋友能带给我一点安全感,然而齐藤的眼睛却飘向了森林外的虚空。我说:“该知道的齐藤应该都告诉你了,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