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咚!……)
吵死了。
「——吼啊啊……」我对着那个尝试爬上坑的几个倒霉鬼喊着,想要他们还我一个清净。
(“他还活着。”)
(“别傻了,那只是活尸。”)
(“等等,他比了个手势——那是……火……火、火、火……”)
("天杀的大沼怪胎!大伙躲开,快躲到柱礅那!)
糟糕,这真有趣。「吼呵……咳咳呵……」尽管逃吧,手无寸铁的可怜人!
我拔开了卡在喉咙中的弩箭,虽然依旧不能说话,但至少舒畅多了。他们是谁呢?我好像看看他们的样子,那些被火焰吓的哇哇叫小鬼头们到底在哪——在那,有三个人。我挥挥手,要那些同类别害怕,毕竟有什么好害怕的呢?一个落魄的不死人根本不足为惧——
——嘿、住手,别踢、啊、啊噢!该死!——
(轰隆!)
好啦,这下你们开心了吧?滚远一点!
(“怎么办,你朋友挂了。”)当剩下的两个人连忙跑回柱礅后,我听见其中一人如此惊呼。
(“我跟他不熟,小姐。”)
(“刚才不是还在那谈天说地?”)
(“一面之缘就是这么一回事。”)
(“去你的一面之缘!”)
一对男女,意识似乎还很清楚。我搞不懂,如果脑袋还清楚,为什么那几个人会落到这种下场?仔细想想,大概是被陷害的吧,而且要是早先那些运尸人本来就不是非常在意弃置物的状况,那错把几个活人被丢到天井里也不值得意外。「……咳咳……吼……」快点,说点人话,无名!「……我……咳咳……不找麻烦……。」
(“还活着?”)女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