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见他心思还算清明,倒也收了心里的气,道:“你呀,我本想着这事是你们夫妻的家务事,不便多管。只是如今你福晋有了身孕,对管理后宅有些力不从心,若你再心生糊涂,日后还不知要惹出什么祸事来。不过,这件事你福晋也未尝没错处,她错就错在不该一味的顺着你,不知规劝。”

弘曜听了越发惭愧。

南嘉对两人各打五十大板后,才又道:“罢了,此事就到这里,你告诉你福晋,这件事我就替她做主了,让她只安心养胎便是。”

如此,弘曜只得呐呐点头,不敢再多问南嘉要如何动作。

事实上,南嘉的动作并没有如何保密,甚至还有些大张旗鼓。

下午时分,弘曜正在书房里思考胤禛吩咐下来的差事,平安就进来禀道:“阿哥爷,侧福晋着人把尚格格绑起来了。”

什么?

弘曜闻言有些惊讶,但听着院里静悄悄的,不由疑惑道:“那怎么没有动静?”

平安忙道:“阿哥爷,侧福晋身边的余嬷嬷领了三四个粗壮的婆子,给尚格格嘴里塞了布巾子。”

弘曜听了,起身往外走去,及至进了内院,才瞧见余嬷嬷正领着一行人迎面走来。其中就有两个婆子压着不能说话的尚氏。

尚氏一瞧见弘曜,忙挣扎起来,眼神充满了祈求,泪水也不断溢了满面。

余嬷嬷一看见弘曜,忙迎上去请安。

“奴婢见过三阿哥!”

等弘曜客气的让她起身后,她便禀道:“三阿哥,尚氏目无尊卑,以下犯上,冒犯了侧福晋,侧福晋命奴婢将尚氏打三十个板子,送去庄子上思过。”

弘曜闻言,道:“尚氏没规矩冒犯了额娘,自该惩处。一切按额娘的意思办就是了。”

余嬷嬷听罢,才又行了一礼,让人拖着尚氏下去了。

全程弘曜并未瞧尚氏一眼,与余嬷嬷说完话就往瓜尔佳氏的院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