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哦。”

“话说回来,运动会的录像……太宰先生还没有给我。”

甚至他已经使用过这个交换条件了,作为筹码的录像我却还没看见。

太宰先生可真是太狡猾了。

我们走着走着,又聊起刚才那个新闻。

“太宰先生,让人丧失特定的某一段记忆又有什么用?”

同为丧失了记忆的人,我对这条新闻的兴趣很高。

太宰说:“伊君有想过另一种可能吗?比如说不是‘丧失’,而是被人‘掠夺’呢?”

“犯罪者从受害人那里抢走了一段记忆?”我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记忆是无形之物吧?无形之物要怎么被人‘掠夺’?”

更何况,要掠夺,那么被掠夺的东西本身就一定是具有某种价值或者作用的。一个随随便便的路人身上的一段记忆,究竟有什么值得被掠夺的必要?

“这就是警察和相关部门要考虑的了,太过深入的讨论这个话题总让我有种会被抓去工作的感觉……”他双手插在口袋里,懒散的走在前面,“就算是我偶尔也会需要一些私人时间的。”

我还当他在说侦探社的工作。

“果然平时很忙啊。”

太宰在情绪的收放上不知道比我要高明多少,就譬如现在,我偷偷打量他,却也没从他身上感受到丝毫被人表白后的尴尬和不自在。

昨日缩回被子里后,我猛地想起还有十年火箭炮这一茬。

我遇到了十年后的太宰先生,他当时对我说的那番话,倘若我没理解错的话——

“怎么了?”太宰问我,“为什么突然这样看着我?”

“不……没什么。”意识到自己的视线太过露骨,我连忙转移话题,“就是突然想起一些事……”

对了,还有一件我很在意的事。

十年后的太宰先生扫墓时,墓碑的主人。

“太宰先生,你认识一个叫‘伊织’的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个有太多话想说但是不知道说点什么,但是又不想空着的作话。

其实太宰要处理的东西还挺多的,不仅是他还从未坦白过的过去还是他正在做的事。

不过这一阶段算是画上句号了。

话说回来我觉得这个拥抱很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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