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保持着清明的理智在劝说着我发动术式,逃之夭夭, 这的确应该是我最正确且理所当然的反应才对。
但是...
心底莫名出现的迟疑却让我迟迟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反而保持着顺从的姿态。宛如一只被猫咪轻咬住了脆弱羽翅的鸣鸟, 无力地塌下翅膀,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难道这个人的术式, 是可以蛊惑灵魂之类的吗?我有些不确定地想。
因为除此之外,我实在找不出其他原因来解释自己的反常行为。
虎杖悠仁在一旁看到两人亲昵的拥抱以及五条悟占有欲十足的表情,恍然大悟。
原来小鸟和五条老师是这种关系啊!真是失礼了,那他是不是应该叫师娘才对?
但是,这个称呼好像也有点不妥啊,总感觉叫出口是会让小鸟生气的节奏,或者干脆叫五条老师师娘,似乎也有些奇怪呢...?
粉色头发的虎牙少年陷入了莫名的自我纠结中。
五条悟扫了眼呆在自己怀中一动不动的失忆呆鸟,冲着虎杖悠仁挑了挑眉,“这里就交给你了,之后联系惠让他来接你去高专。”
“欸?老师和小鸟要走了吗?”虎杖悠仁好奇地问。
五条悟勾起一抹笑,眸色暗沉,“我们要去做一些大人该做的事,小孩子不要多问哦~”
以上,便是出现非法囚·禁咒灵现状前的具体情景回放。
我稳住心态,看向了站在我身前的男人,表情平静地问:“你想怎么样?”
他想了想,用十分轻松地口吻对我说道:“别担心嘛,只是想促进一下彼此的深·入了解而已。”
“深·入了解?”我皱了皱眉,觉得这句话的意思并没有那么简单。
“对,比如...”
他凑近,轻轻捧住了我的脸,“为什么你会忘记我。”
我有些不适地向后退了退,企图离这个看起来有点病的咒术师远一点,并且态度诚恳道:“实际上,我一醒来就失忆了,而且我是个好咒灵。”
“这样啊...”
他随着我的动作,步步逼近,直到我退缩到了墙角,再无路可退。
“那向我证明一下吧,你的话是真是假。”
“毕竟,某人是有前科的。”
我迟疑道,“怎么证明?”
男人笑了笑,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声音低沉而磁性,“很简单,只要闭上眼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我将信将疑地打量了他半晌,最后还是无奈地闭上了眼。面对这个人,我实在提不起太多的戒心,只能遵从自己的内心,听之信之。
五条悟看着眼前即使失忆,依旧对自己完全不设防的呆鸟,愉悦地狭起了冰蓝色的猫眼。
如果换做高专时候的他,大概只敢小心翼翼地碰触自己喜爱的对象,满足于浅薄的接触,困扰于对方有可能会出现的拒绝或逃离,甚至会因此畏手畏脚,固步自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