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没有回答,只是缓步朝我靠近。等走到了身前时,我这才注意到,他穿着一身格外华丽的付纹和羽织,可以说是非常少见的,因为这人穿的最多的就只有高专统一定制的教师制服而已。
借着昏暗而摇曳的烛火,我顺便打量了一下这个让我觉得很不对劲的地方。贴满四周的符文,毫无出口的房间,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高专会有的地方。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久久没等到五条悟的回应,我重新将视线移向了他,“五条前辈...?”
回答我的是男人有些冰凉的触碰。
“是热的。”他低声道。
我怔了怔,想到最后见面的情况,反握住了他的手,“我没事,之前只是个...”
没说出的话被吞没在唇·舌之间,他犹如一条吐信的毒蛇,冰冷而滑·腻,缓缓切入口腔的每个角落,贪婪地吞噬着一切。
猩红的蛇信交·缠上毫无防备的猎物,偶尔在唇与唇的间隙中,可以窥见一抹艳红。想说的话,被全数吃下,猎物毫无辩解的机会。
这是一个充满无望的吻。
如同着满室的香味,白桔梗的花语是,无望的爱。
抬起手,我想要暂停住眼前这个明显精神状态很不对劲的人,却无奈地发现,自己双手双脚上,都被带上了隔断咒力的银环咒具。
肆虐的蛇信还在继续,浓郁的香气加上缺氧造成的轻微窒·息,混合凝成了一种奇异的快·感,一路传递到大脑,封闭了逻辑与理智,只剩下眼前浞热的气息和甜美的味道。
“呼吸。”
耳旁传来低沉的命令声,让无措的红瞳小鸟下意识地张开了嘴,轻鸣起来。
咒灵,其实是不需要呼吸的。
上了当的小鸟吞·咽下口中无色且稀薄的水分,才稍显迟钝地反应过来。
“好了吗,再来吧?”
明明是疑问请求的语气,却丝毫没有给出拒绝的机会,蛇信灵活地再一次缠了上来。
吸·吮、翻·搅、轻挑...
毒蛇缱绻又亲昵地舔·吻着猎物,仿佛在为接下来的尽情狂欢而愉悦。
一次、两次、三次...
理智与克制,几近崩溃。
“停下...”
间隔之际,有谁在用仅剩的一点清明,试图阻止这场盛宴。
“当然不行哦。”
银白之蛇在嘶语,眼中是毫不掩饰欲·求,深沉的如同马里亚拉海沟的最深处,没有一丝光亮可以照进,阴郁又压抑。
“你...到底...怎么了?”没有意识到危机的红眼小鸟依旧在为猎者担忧。
狩猎者微笑起来,随意地将手指抚进纯黑的发间,将这只不设防的小鸟慢慢捕获,“来·做·吧?”
依旧是答非所问,自说自话,眼前的人仿佛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主宰为王。
修长的手指顺着发丝下滑,攀上耳垂,细细揉·捏。极其微弱的术式能量由指尖发动,在六眼精确地操控下,电流沿着耳垂蔓延开来,一路扩散到背脊,让原本有些软下的背脊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起来。
“很·敏·感,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