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他人呢?

越想越焦虑,毕竟贾家还有一个产妇在。当然除却产妇外,他们队伍里还有个犯罪嫌疑人。

外加上还忧愁着上上辈子,宫中的刺杀事件,贾赦带队回京的速度就不像来时,那么慢慢吞吞游山玩水了,恨不得能做飞机直接飞回京城。

这般行走,贾政为了颜面还强行撑着,但贾珍却是不干了。虽然一开始还能撒撒娇,让神医伯伯上个药。可到最后,真得真得太太累了。

“叔,哪怕是坐船呢,也比现在狂奔,还住这种破破庙里好哇。”

这一日,贾珍看着又错过了大城住宿,来到一间瓦片都只剩下一半的荒野破庙,怨念着,“叔,你慢点走好不好?我还没玩呢!都已经赶不上怜怜二弟的满月酒了,那索性慢慢走一路玩回家,好不好?赶得上过年就好了。”

贾琏的小名,他争取到命名权了—怜怜!

一看就是特好养活的那种。

“珍儿,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我们为什么不坐船。在陆上你两只脚还能跑,在运河,我们队伍一半不精通游泳,是旱鸭子懂吗?万一来个水匪,怎么办?”贾赦语重心长,“况且现如今你都要当爹了,我们一路上还得办事。虽然来的时候我们也收集了不少,可到底还得多在城镇,甚至农村里收集一些,有对比性啊!能不能想想你媳妇想想孩子?”

一听到贾赦这番话,侍卫们都觉得挺感动的。毕竟这种调查对于他们大男人而言,都算了解到媳妇不容易,生孩子不容易,当丈夫真要有责任心啊。当然对于他们而言这行程还算“慢”了,自然是该打扫做饭忙碌去了。

贾政揉揉自己的腿,从孙忘忧手里接过药膏,熟能生巧上药。虽然他们车队里有女眷,他们也是坐马车比较多。但是贾赦还是挺“自虐”的,安排他们学骑马,快马啊!

那……说实在的,骑马狂奔挺肆意潇洒的,但前提他贾政的马术仅限于马不动,他爬上去。

不过为了跨马游街那一日的风姿,贾政捏了捏药瓶,安慰自己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贾珍听得解释,还是怨念不已,跺着脚哼哼着: “想过了,孩子名字叫做嫒嫒。真真爱爱怜怜,多搭啊。”

贾珍化作了西游记的骨灰爱好者,美滋滋的开口,而后嘴角一撇,无比嫌弃:“男孩那狗尾巴草儿,要是我爹叔祖父他们不乐意,你不乐意,你们自己翻字典去!反正他抢了我独苗苗的位置,你们会疼他,不疼我了。”

说到最后,贾珍还红了眼眶,“不疼我了。”

“就你这狗尾巴草儿,谁要疼你。”贾赦抬手拍了拍贾珍脑袋,捏了捏人鼓起来的腮帮子,“叔不疼你疼谁?关心你孩子,不就是因为是你贾珍的孩子?叔怕呀,你不好好教导他,万一日后他离家出走,淘气叛逆怎么办?到时候想想你叔祖父咆哮的样子,凶不凶?”

“凶,每次都想打你的凶。”贾珍听闻贾赦的解释后,眼眸眯了眯,拉着贾珍的袖子,“你要疼我的。不许越过我关心那狗尾巴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