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锅不背。你们古代人节操本来就没多少。】

【算了,吃吃狗粮也算调解心情了。我现在更关心的是张家这塑料情谊。上辈子卷入夺嫡的时候,我还在守孝,具体怎么卷的不清楚,可我那老岳父是因为吏部尚书这位置而亡。可现如今他才二把手啊。难道一把手要退休了?】

被贾赦一行心心念念的张岳父张吏部侍郎小心翼翼的跨出了御书房的大门,都顾不得礼仪,直接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而后仿若一夜苍老,身形都有些佝偻起来,缓步离开。

泰安帝端坐龙椅,看着人颤颤巍巍离开的背影,抬手敲了敲桌案,“戴权,你觉得往日张爱卿表现如何?”

戴权心中猛得一跳,边弯腰边脑海飞快斟酌了一下用词,小心翼翼道:“回皇上的话,老奴斗胆,觉得张大人是身在其位,某得其政,很符合其吏部左侍郎的身份。”

“是吗?”泰安帝闻言斜睨了眼弯腰的戴权,哪怕看不清人的面容,却也听得出人也带着些困惑狐疑来。

“吏部。”泰安帝重复了一句,缓缓开口,“朕的吏部左侍郎能够将天下文武官吏的【任免、考课、升降、勋封、调动】等事务管理的井井有条,却当不好张家的家主,可真是够有趣的啊。”

“传给老贾和小宝,给朕查,”说着,泰安帝面色阴沉了起来,“看看这以退为进为了谁。”

伴随着落下的话音,偌大的殿内带着一丝的冰冷,恍若寒冬腊月,令人心中生寒。

戴权弯腰退下,忙不迭去禀告。

晋王府内听闻的所有人:“…………”

贾赦深呼吸一口气,也顾不得礼仪规矩了,打算直接上门,问个清楚。这猜来猜去的,都没个证据。

贾珍无比踊跃举手,“我也要去!我可是族长,扛着锄头冲冲冲。”

贾赦斜睨了眼贾珍,企图从人眼里看到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但仔仔细细来来回回,连金手指都用上了,也没发现啥坏心眼,反而一双眼睛无比的真挚,透着愤慨与担忧。

“把你的心理活动说一下,否则叔没准要先打你一顿。”

“我是族长。”贾珍理所当然的,“这贾家不明不白受欺负了,可不得找上门要个说法,必要时打起来不很常见吗?是你们跟我说的,在民间,直接扛着锄头去砸宗祠了。我们到底是官宦人家,直接动刀剑的不好,但武器还是要带的,必要时候就动手,给他们的颜色看看,让他们明白花儿为什么那么红。当然,若是误会了,那退可守啊,给人花园除除草,说半子女婿上门献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