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表白竟然得个不靠谱的回应，贾赦眯着眼看了眼秦楚涵。瞧着人神色惆怅的模样，想想自己那些年表过的白，红了红脸，无比郑重着开口：“你靠谱不就好了嘛，我们在一起也很互补啊。”

贾赦说着，还眉眼间带着一抹喜色看向秦楚涵：“看看你，多么不会邀功啊，就需要我这种积极向上的帮忙。”

秦楚涵看着贾赦那笑眯眯的傲然模样，一时间都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贾赦见状，却是继续娓娓道来自己的心路历程，还问道：“秦楚涵，你当初为什么自爆身份呢？”

听人提及这件事，秦楚涵还逻辑还挺通顺，甚至还颇为困惑的看了眼贾赦：“不是因为贾珍那忽然的血，以及我练成龙吟剑之事，怕因此给贾将军添了麻烦。而且你……”

难得的话语迟钝了一瞬，秦楚涵接着道：“你们贾家的兄弟关系有点别扭，我忽然加入进来怕被殃及。毕竟，贾将军对我而言是英雄，也有救命之恩。我不想因为我的关系，导致你们父子关系不和睦，贾家不和睦。故而我才坦白自己的狗血身世。”

说完，秦楚涵看着神色怔怔，带着茫然的贾赦，小心翼翼开口询问道：“才过去一年，你就不记得了？”

末了，秦楚涵不自禁深深叹口气。语调中蕴含着些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酸涩。对于他而言，南下一行与贾家的相处，是让他懂得什么叫家。

贾赦：“…………”

此言不亚于往滚热油锅里注入了一滴冰水，当下噼里啪啦就炸裂开来。

贾赦气噎，“你眼神往哪里扫呢！我脑袋瓜挺好的，没啥没注水！我……”

话语戛然而止，贾赦迎着秦楚涵望过来的眼神，瞧着那依旧有些困惑的模样，忽然间就酸涩起来，声音带着落寞开口：我只是听到你这话，觉得你好像越发好了。”

贾赦吸了吸鼻子，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又一次被人给感动到了。于是说着自己的过往，就愈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不觉得自己傻乎乎吗？像我就挺双标的，每次惹了些小祸或者有些事情需要用到你，不管是皇上还是亲爹跟前，都想用你去顶锅盖，可若是有些问题嘛，率先也会防着你，就因为区区的血缘关系！”

“有事钟无艳，没事夏迎春。跟这个一样的渣渣。没彻底去接纳你，信任你，懂不懂？”

听得贾赦说到最后陡然拔高的音调，秦楚涵身形僵了一下。

贾赦垂了垂头检讨：“不过我早就意识到自己这样的态度不对了。所以嘛，我一开始是想观察一下，看看哪里能够弥补你。可谁叫你又好看又靠谱的，看着看着就想叼回自己的窝里。”

秦楚涵闻言，仔细想了想与贾赦相处的点点滴滴，神色无比复杂的看了眼贾赦，万千的话语只化作了三个字：“你确定？”

“你懂什么叫爱情吗？我觉得咱们做兄弟，也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