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一声:“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司机立即拿起了枪,指着我的脑袋。

我没有害怕,而是看着医生和管事,笃定道:“你们不会杀我。”

“是的是的,我们当然不会杀你,谁会杀小重明鸟呢?”医生接话,眼睛里是疯狂的探究与好奇,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甚至他可能会当场做实验来满足自己的愿望。

“你太自大了,你自投罗网。”管事这样说道,按动了手边的一个机器。

我看见了,我没有制止她。

管事见我毫无反应,不信邪地又按了一下。

我依然毫无反应,但对她嘲讽的笑笑,样子好像在说‘就这些吗?’。

管事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咳嗽了一声:“哈,小重明鸟是不会攻击人的,不是吗?”

当然,她这话她自己都不会信的,毕竟她又不是没看见我熟练地拿枪射击,熟练地干掉一堆雇佣兵,好像这活儿干过了百八十回。要是看见了还能真的抱着这个想法她也不会坐到今天这个位置。

然而医生倒没有露出惊慌的神情,对于一个疯狂的科学家来说事情越超出预期越好:“小重明鸟你更神秘了呢,你竟然不是变种人。”

“啧啧啧,看来我的报告又可以厚一倍了。”

我再次讽刺地笑笑:“我怎么样与你无关。”

这个医生也对我的话不为所动:“你想就这个人?”

他指了指卡利班。

“你救不下他,我们杀掉他的速度一定比你救他的速度快。”

“是吗?”我反问道。我不想继续跟他们扯皮,于是我便露出笑容。

他们看见我的笑容意识到了不对,但已经来不及了。

“弱小和无知不是原罪,傲慢才是。”

我发动了能力,他们应声倒下。

然后我也闷哼了一声。

是的,治疗能力不是不能用来攻击,只是转化成攻击很难,而对我来说那也是一种伤害。

治疗从本质上讲就是修复细胞,那么将这个过程逆转便是攻击了,而且还是一种强效攻击,无视任何防御的真实伤害。

当然,逆转的滋味并不好受,违背‘天性’去做一件事总是令人难受的。我费劲心思才研究出这样一种方法。

毫不自恋地说我觉得我还很聪明,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把金手指开发出这个效果。条件不够的情况下就要多多发挥主观能动性了,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的。

旁边罗根还在和复制体战斗,我继续在复制体身上施展逆转后的能力。

复制体也应声倒下。

弄倒复制体后我差点儿再次出声。身体有些痛,我不知道是哪里痛,可能全身上下都痛。这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特别想立即躺下休息,可不用过脑也知道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