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继续说:“那是琴酒由灰色转变为黑色的契机,此后不久他因表现出色获得了称号。说回来,这次的恐袭不正是你当年对羽场的处理引发的仇恨锁链吗?我们查到的案件记录中是以羽场为犯人结案的,而且你要用假死给他脱身,说明公安没有抓到真凶吧?你们让羽场顶了罪,又没将真相告诉日下,才会导致日下此时的报复。这次走运,有COOL BOY力挽狂澜,假设‘天鹅’真的砸到了人怎么办?日下为了解除毛利的嫌疑进行大规模物联网袭击,虽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但这种事一旦开始很难控制,即使日下不想伤人也可能出事。万一真的死人了,公安要如何收场?”
“当然面对仇恨如何抉择是个人意志,日下选择牺牲无辜人的安危,是他的错。不是说面对不公采取极端行为是正确的,只是违法的行为将会引发违法行为。”贝尔摩德把包放回袋子里,漂亮的眼睛注视着安室:“你离琴酒远点吧,除了合作不要有其他交集了。”她打开门出去了,留安室一人静静思考。
贝尔摩德和琴酒谈恋爱不是一见钟情之类的桥段,琴酒不是那种会轻易相信人的性格。贝尔摩德曾经是琴酒的管理员,因此她对琴酒的一些事比较了解,而且两人建立了一定的信任。和她是琴酒的第二段恋情,但最后因为性格不合分手了。其实贝尔摩德有些郁闷的,因为之后琴酒找的全是组织成员,她还都能见到。
一直以来对围绕在琴酒身边的修罗场,贝尔摩德都报以看戏的态度,八卦归八卦,并没有真的上心,对失败者会不会心灵受伤也没有什么同情心。此时做出这样的警告,还是看在琴酒面上的道义。
目前安室是不可缺少的合作者,日下差点把他炸死了,琴酒帮个忙也不是不可以,但他为什么明知道这里面牵涉了安室、柯南依然置身事外?就是因为安室在爆炸后第一时间安排了诬陷毛利小五郎的证据。虽然这是为了让这个案子不被当做事故处理,为了保护这个国家,但对于无法向安室一样将保护日本作为最高理念的琴酒来说,这是在重复当年他的初恋身上同样的事。
此外安室选择的替罪羊是毛利小五郎,这便把毛利和柯南两个十分信任他的人给利用透了。琴酒对安室原本就没有太多信任,连接两人的是毁灭黑衣组织这共同的目的,只是暂时的合作者,此事一过肯定更加提防安室。再怎么说琴酒都是不知干了多少违法事件的人,或许黑衣组织覆灭后,这群公安就掉转头对付他了。贝尔摩德警告安室,就是怕安室什么时候刺激到了琴酒,导致联盟提前崩溃。
安室之前就决定放弃追求琴酒,但心里还是有些不甘的。他思考着为什么自己就不行,他与赤井差在哪里,还有他对琴酒的感情是怎样的。他喜欢的当然是现在的琴酒,即使琴酒不是塞缪尔他也喜欢,但那是现在的想法了。如果没有误以为琴酒是塞缪尔为基础去发展这份感情,是否能成为现在这样无视琴酒真实身份的深度?安室无法得出答案。
另外……这份得不到回报的感情是否有必要坚持下去?安室在面对这件事也是很理智的,经过这段追求,他已经清楚琴酒的确不会喜欢他,那么在泥足深陷之前他应该脱身。这次来问贝尔摩德只是为了了却他心中的遗憾。
他的恋人是这个国家,从前是,未来也是。
而此时知道爱车能修好的琴酒已经把这场震惊日本的物联网袭击抛之脑后,继续魔法的学习。他现在已经掌握大部分日常魔咒了,而且他的魔力也变得非常雄厚,估计当年的实验是成功的,只是魔力暴动对他造成了影响,把魔力压制住了,现在恢复了。
卢修斯在看书,德拉科则摆弄着琴酒的手机,他对这玩意儿十分着迷。突然他叫起来:“诶,这不是囊毒豹吗?怎么抓到的?”他连连划过几张照片,又认出几个神奇动物,还有些是制作魔药的草药。
这些都是当初赤井和安室在标本室拍的照片,琴酒已经抛之脑后了。当初他们都认为这是黑衣组织进行基因实验制造出的怪物,没想到居然都是魔法界特有的生物。琴酒的学习内容都是很实用的魔法,神奇动物这种他在城市里碰不上的存在自然没有去学,而由于他的魔药学的不怎么样,草药也不认识多少,而且他见过的都是处理过的,和标本那种原生态的差很多。
看来黑衣组织对魔法生物也有研究,想想看也正常。既然BOSS希望能让麻瓜变成巫师,那么对能使用魔法的动物自然也有兴趣。以这种思路考虑下去,所谓的梦幻药剂会不会是魔药呢?灰原研制出的药能让人缩小让人感觉特别魔幻,假设梦幻药剂本身就是魔药,灰原以此为样本制作出的药有神奇的效果也不奇怪。她没有完整的资料,又不知道魔药材料这种不科学存在,自然做不成真正的魔药。只是不知道梦幻药剂的功效到底是什么,不然说不定能知道是哪种药。
卢修斯听完琴酒的解释,帮刚刚看的书抱了过来。这是本很厚重的书,用羊皮纸制成,上面的墨迹都透着古老的色泽。“你说过你小时候因为魔力暴动无法使用魔力了吧?其实小巫师因为得到保护发生暴动的几率比较小,之后无法使用魔力更少。我查了很多书,会出现这种状况有两种原因,一是魔力系统出问题成为哑炮……你现在有魔力肯定不是这种。二是因为心理原因无法再使用魔法,《邓布利多的生平与谎言》里提到邓布利多的妹妹因为小时候被麻瓜虐待而无法使用魔法……哦,顺便提一下一种很罕见的存在,默默然。”
作者有话要说:
我对律师的体系一无所知,对日本的更不知道。《零之执行人》里羽场因为老师不让他当法官而去闹事,从而被吊销资格,看来他在的那个学习机构权限还蛮大的,大概日本对从业资格有一个流程吧。初恋被取消资格的流程和羽场差不多,既然羽场能被以“有自我满足的正义”这种主观理由被取消资格,那么应该也能因为初恋差点被判刑被认为不具有成为律师的资格而被取消从业资格。
有点“受害者有罪论”的偏见吧。查不到就是虽然她被放出来了,但既然会有证据指向她,她大概也有点问题这种不负责任的想法。
不合理之处就当我架空原创吧。
第74章 EMMMM
当一个巫师孩子由于受到身体或心理上的虐待而被迫压制自己的魔法时, 他们会在情感上产生极度痛苦的情绪,从而制造出一种称为默默然的黑暗寄生魔法力量。当他们达到情绪和精神上的崩溃点时,默然者可能会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将他们会将体内的默默然释放出来,形成一种看不见的(或几乎看不见的)极具破坏性的风。在极端的情况下, 他们的身体可能会直接转变成默默然。
默然者因为对魔法的厌恶和对自身魔力的压抑将会难以使用魔力。邓布利多的妹妹属于心理阴影造成的无法使用魔法, 但有时又会爆发,但现在也无法证明她到底是不是默然者。
琴酒的经历虽然符合默然者的条件, 但也不一定会变成默然者。虽然默然者的确有活到成年的案例, 但琴酒从来没有释放出默默然过。这种情况就比较复杂了, 如果琴酒是默默然的话,他就很不安全了,随时有可能死掉。还有这样的话, 琴酒之前无法使用魔力就不是单纯的因为魔力系统紊乱了,而是心理否认自己也有魔力。
而且如果琴酒是默然者,那他可能原先并非麻瓜, 只是个生活在麻瓜界无人指导的小巫师。黑衣组织在他身上实验后试图用各种残忍的手段逼迫他觉醒魔力,正是这些恐怖的经历导致琴酒无法使用魔法。
也就是说他不是唯一成功的实验品, 黑衣组织的研究也没有成功。这可以算是一个好消息。
卢修斯指着书页上抽象的插画:“你对这个有印象吗?可能你当初的魔力暴动根本不是魔力暴动, 而是释放出了默默然。黑衣组织里都是一群对魔法界一知半解的麻瓜,而且默默然据记载在19世纪就消失了, 所以他们搞错了。”
琴酒摇摇头:“就算我真的释放出过这个我也不记得了,我没有那之前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