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奴良说,自己家在东京有一家名叫[化猫吧唧屋]的餐厅。
东樨听着导航一路寻来,就看见陆生已经站在餐厅门口。
他就像一个迎宾员小哥,把东樨带进去。
“夏目也刚来,我害怕你不认识路。”
餐厅内里装修就是普通居酒屋的感觉。
天花板上吊着纸质灯笼,一个长吧台与点餐台连接,其余的桌椅规规矩矩地排列,彼此有可以互相交流地余地,又有隐私的保护。
两人走在前往包间的路上,与一个和尚打扮的人狭路相逢。
那个男人身穿白色袈裟,肤色白皙,胸前带着一串通红的佛珠,额前有一颗红痣。
他礼貌地侧身而站,给两人避让出行走的位置。
东樨礼貌地说了声谢谢,陆生则对其点头示意。那个人双手合一,恬静微笑。
在经过那个人身旁时,东樨闻到了一股檀香以及轻易闻不出的黄泉气息。她有些疑惑,回头悄悄看了一眼那个男人。
离去的白色背影,给人一种玉松的感觉。
挺拔不倒的松,温良的玉,两者都是风雅之物。它们结合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但玉松不是活物,哪怕再像也只是冰冷的摆件。
“樨酱~樨酱!”
东樨听见奴良叫自己的声音,连忙回头看向奴良。
“你怎么了?”
“那位法师?”
“哦~他是落雨法师,是一位得道高僧,年纪应该是樨酱的数倍。”
陆生说完后,用比以往更加认真的语气说道:“樨酱不要太关注,他可会摄人心魄哦~。”
“他不是得道高僧吗?”
“那谁知道呢?我们快点走吧,为了这一顿,我昨天都没吃饭。”
“大厨做的那么好吃吗?!”
“这是当然的!”
两人互相打趣,脚上的速度不由地加快。
夏目、奴良、东樨以及猫咪老师,坐在一个和式包间中。
“为我们的大忙人终于回归。”
“cheers!”
杯与杯的碰撞,白色的泡沫溅出。
东樨小口抿了一下杯中的酒。在这里,她终于可以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了。
陆生嬉笑道:“哟!最近什么工作,这么忙。”
东樨放下手中的酒杯:“算是本职工作,报酬很多,所以就不算什么了。”
在桌下,有一只猫咪试探性的伸出爪子,妄图碰触桌上的鸡皮仙贝小菜。
夏目一边微笑看着东樨和奴良耍宝,一边将猫咪的爪子摁回去。
在等待饭菜的期间,东樨清了清嗓子开口说话。
“大家可以听我说句话吗?”
夏目和奴良分别停下手中到小菜的筷子,认真地看着东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