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某一天,众合地狱主任辅佐阿香小姐在网络平台上发了一张照片。
她上身穿有蛇图样的衬衫,下身穿水洗牛仔裤。两只分别有半米长的粉色蛇宝宝,缠绕在她的腰间。
[今天又是一个美好的晴天,穿着现代服饰去上班。(*^▽^*)]
叶鸡头就发现地狱政府的工作楼内,涌现了很多穿着现代服装的女狱卒。
当他礼貌地对女狱卒说教时,就会出现另一个女狱卒用发现渣男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那一瞬间,他感觉到这是既头发掉光以来,最让他感到羞耻和害怕的目光。
他仿佛被脱去了衣裳站在喧闹的花街上,人们围过来就像看一只泰迪当众发情。
没有成精的泰迪是没有自尊的,可是内心纤细的叶鸡头却是一个热爱“物悲”的文艺青年。
来来往往的狱卒,他们都在看我。他们遮住嘴做什么?!肯定都在嘲笑着我这个已经作古却不自知的恶心鬼。
想到这里他逃了,他做了一个失败的逃兵。眼泪划出眼眶不自主地往下流,他只能用袖子遮住自己的脸奔出这个伤心之地。
“砰”
他感觉自己撞到了一个人,但他没有回头还是选择逃跑。
如果我停下来,还是会被用眼神羞辱地嘲讽吧!
叶鸡头的袖子被一把抓住,“叶鸡头先生?”
原来此人就是东樨,她用平淡温和的眼神看着叶鸡头。
这种眼神芥子和御馔津肯定很熟悉,她们就是在这种平淡无常却透露出不经意关心的眼神中,彻底心软沦陷。
作为一个心理辅导师,最应该用看待正常人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病人。
没有人可以逃避这种默默地关心。每一个人都是缺爱的小动物,有时候会将自己团起和世界隔离。
可是如果封闭太久了呢?
东樨在这里诚恳地建议你:不要害羞不要惧怕,要勇敢地选择有职业牌照的心理师进行治疗。
那一刻,叶鸡头也觉得全世界唯有这个孩子可以倾听自己的声音。他无助地反握着东樨的手,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祈求。
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好痛苦。为什么?为什么?
东樨握紧叶鸡头的手,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动作虽轻柔,但叶鸡头却感觉到无比的安心。
“您会没事的,不要怕。我会帮助您,走出去。”
血眸不管在哪个国度的文学作品中,大部分都是邪恶的代表。
可是东樨的眸色并不是血红而是绯色,带着一丝暗淡却格外温柔的颜色。
叶鸡头觉得自己仿佛要深陷红色漩涡,心甘情愿地被吞噬。
“东樨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鬼灯从远处走过来,眼睛直盯着那两只彼此握住的手。
“抱歉,鬼灯大人。我现在要开始本职工作了,今天我的文件会加班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