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停地叫着“红叶红叶”,甚至还用软乎乎的身体轻蹭东樨。
东樨现在没有空余的手,她只能任由这只毛球的碰瓷。
算了!东樨自我放弃。又不是没被碰过瓷。再说了,这样毛茸茸的便宜白不占。
“红叶?”
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过来。这只胖墩墩的雀鸟也离开东樨,停驻到这人的肩膀上。
凤眼白肤红唇称得上美男子。与他那身略现代的西服相比,他更适合和服、饮茶、插花和弹三味线。
东樨见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他缺了什么东西。这样的东西应该是他灵魂的点缀,独一无二。可是到底是什么?
男人又说了一句:“张红叶。”
张——红叶?
记得上次的那个奇怪的菠萝头也叫东樨为红叶。但……
“对不起先生,我不姓张也不叫红叶。”东樨回答道。
男人张开嘴好像要说什么但又闭上。
在雀鸟儿“云雀云雀”的催促声中,他只能选择简单地说了几句感谢和对不起的礼貌话,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东樨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知道那样缺少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了。
——一件永不会滑落的黑色校服外套。
它应该任凭风吹雨打,丝毫也不会离开男人的肩膀。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缘份。一见如故,如老友来又如老友去。
不远处的一个旅馆房间内,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人们聚集在这里。穿白西服的夏马尔格外醒目。
一个银发男拽住夏马尔的领口。
“你居然妄图泡人家的母亲?!你这个流氓庸医!”
如果东樨在的话,她就会发现这个银发男旁边站着的橘发男人,恰好是在机场见到的那位年轻父亲。
而那个迷糊的三寸丁儿童正一脚踹在夏马尔脸上。和他的稚嫩外表不同,身上散发着凌厉的气场。
“我不管你和奴良组的若菜夫人在那个世界有什么关系。在这个世界,你不准轻举妄动!谨记我们的计划,这一次我们不能再失去伙伴!”
雀鸟停驻在橘发男人的头顶上。橘发男人转头看着归来的伙伴。
很好,还差一个人就彻底齐了。
不过那家伙就不管他了。毕竟谁让他找到了红叶......差点忘了,她现在叫东樨了。
纲吉微笑着说出残酷的话语。当然,这也是一个来自意大利最大黑手党的教父所下达的命令。
“收网即杀白兰!”
作者有话要说:
反复唠叨:
来个收藏评论吧!这是让鸽子精努力码字的动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