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杀了武侦社长情妇,就能继承卡尔瓦多斯的称号】

用羔羊的鲜血浇灌自己的桂冠,花费地只是一颗子弹射出的时间。何乐而不为

片濑海也清晰地知道,抱以相似想法的成员数不胜数。不过他们在一开始就失败了。徘徊在池袋边界,甚至不敢动踏出半步。

太可笑了!干架傀儡、情报贩子、无头骑士……和白兰大人相比,通通不过是拘泥于狭小箱内的跳蚤。

想到这里,片濑海的眼睛越发明亮,他甚至感觉到血液在一个劲儿地往上翻涌。

平静!平静!他不停嘀咕着,嘴角还是忍不住绽起。

*

“阿智心想:哪有女人不嫁人的,就算是神仙也得这样。他穿着阿衣给的衣服,轻轻松松躲过了牛头马面……”

故事已经到了转折点,玲花的声音变得越发低沉沙哑。

轻薄的床罩垂到地上,半遮半掩,八/九/把大宝贝静静地躺在床底。

这是前几只小虫子留下的。昨天她替它们刚找到买家,想来还能为崽崽的生日礼物当个添头。

虽然思绪早就跑远,但故事还得继续。

“阿智确实没有忘记女神的嘱托,但他还是私心地在夺衣婆故事里添上了一个男人—悬衣翁……”

此时名为寿庄的东京妖怪公寓内,灯光已尽然熄灭。整个屋子都轻悄悄的,仿佛出一点声就成了罪过。

“……

这就是夺衣婆和悬衣翁的故事。

贵志,晚安喽。”

夏目摘掉耳机,侧身从床头柜上抽了张纸巾。泛红的眼角,眼睫毛上还坠着泪珠。

每天一个故事。这个不知名讳的亲人真是温柔。可就是故事的内容总是带着些伤感,弄得他的睡眠质量越发差了不少。

呼呼呼,房间内还有一连串沉重的呼吸声。投食被抓的斑艰难地举起双爪,嘴里还叼着鲷鱼烧。

“吸肚子!”

周一突然没课,夜变得更加漫长。他和管不住嘴的废猫还有得是时间耗。

另一边,茉莉咖啡店的主人—森新杏也眼角泛红。她不过是进来送咖啡的,就被暂时的同居人发了刀子。

这也太惨了吧!

就因为说书人的胡乱编排,阿衣平白无故多出了个橘子皮丈夫,还是不能离婚的那种。

评心而论,鲜花插在牛粪上就是不美。又不是人人都是东方仗助。

她抹去眼泪,脱口而出:“阿衣怎么才能摆脱?”

长长的耳朵,身后还有个圆滚滚的毛球作尾巴。这是老父亲的得意之作,也是新杏的卖萌利器。

谁能拒绝可爱的兔兔呢?

“夺衣婆和悬衣翁不可能分开。”玲花故意停顿了几秒,随后又狡黠地眨了眨眼睛,“两个名称虽是既定的,人可不是。”

紧皱的眉头顿时舒缓,新杏甚至开心到将手中的牛奶一口仰尽。

就在这个间隙,玲花的耳朵神奇地动了一下。她挑了下眉朝新杏招招手。

没有那么多心眼儿的大兔子连忙舔干净嘴边的奶渍俯下身。

“不愧是在西伯利亚挖了一个月土豆的高中肄业人士。”

怎么可以揭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