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呐
染红了一切它能染红的一切
就算是身为怪物的我
也胆怯地看着无法抵抗的庞然大物
大雨将会掩盖一切
连同我的泪水和我的身躯
以及那些可以称为伙伴的大家”
踏上平台,不出意外也是睡得歪七扭八的人们。东樨的歌声不断,她像是个玩着跳房子的小孩,踮起脚尖,轻盈地在人们留出的缝隙行走。
黑色的天空悄然发生变化,不一会儿就露出了鱼肚白,而太阳也被云朵隐隐约约遮住。纸灯笼灭了,因为此刻它已经被夺去了工作。
“可是啊
阳光却挡在了我的面前
这也是第一次
我明白了一直渴求为何物
哪怕是为这刹那间
涌起的爱
被太阳灼烧也无妨
至少那时我是这样想的”
主神社前站着一个白色短发青年。他的左脸颊上有一个倒皇冠状的紫色印记,摆出一副类似于西方神父似的微笑,足够的恶心人。
至少在东樨眼里肯定是这样的。
东樨就好像是没有看到他似的,轻笑着将调皮的发丝挽到耳后,又重复唱了一句:“至少那时我是这样想的。”
黑色的长发被终于露出来的太阳染上金边,她也终于抬起头微笑地看着青年。
“那时东小姐是如何想的?”这位名叫白兰的青年轻声说道:“真的好想知道如今名为东樨的你是如何看待这个世界?”
他还是温柔地看着东樨,仿佛只要对方伸出手就能长出翅膀送她去天堂。
可是事实上就是如此。
他亲手哄骗其上了所谓的天堂,成为了所谓的黄泉神的祭品,唯独留下了那双黑色的眼睛。这双眼睛就如这个女人一般无情又多情,被它注视就仿佛是成为了她的唯一。
可是这只不过是错觉。
“顶着这张属于她的脸,六道骸真的就这么开心吗?”白兰摸着下巴诚心地发问道。
东樨不如说是六道骸,此刻的他轻抚着这张属于东樨不如说是张红叶的脸庞。“Kufufu!就在我们此刻所待着的真实世界里,她值得所有人为她举起复仇的旗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