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洛此刻已经停下动作,他的面色在昏暗烛光中看不真切,玄戈只能从他愈发急促的呼吸中听出些许端倪,一只手依旧在腰肢上流连不去,另一只手已经抚上他的下身,果然触手坚硬火热。

年轻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等挑拨,北洛忍不住闷哼一声,哑声道:“……玄戈。”

玄戈已经灵巧地解开他系裤的细带,握住里面的东西上下撸动起来。他的手法极佳,从会阴、囊袋至顶端的铃口无一不被照顾妥当。北洛喉结微动,从喉间滚出一声喘息来,几乎不敢相信这个人是玄戈,他最光风霁月的哥哥。

高潮来临的时候,北洛忍不住把脸埋在玄戈肩头,咬着他哥的衣服颤抖着射出来。

北洛尚处混沌之中,玄戈暧昧低哑的声线就已贴着他的耳际传来:“北洛,我伤势未愈,还动不了。”

玄戈的声音就像直接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北洛尚沉浸在情欲中的脑袋一时反应不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他只觉得有一只手还在轻轻刮擦着他的马眼,每碰一下就能让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身体一阵颤栗。另一只手则抚上他不知何时已被褪去衣物的胸膛,正揉捏着他的乳尖。

玄戈带着蛊惑味道的声音继续传来:“你不如自己来吧。”

北洛还是没反应过来,茫然道:“什么?”

或许是北洛此刻表现得太过青涩,玄戈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转而用鼓励的语气,就像在哄骗一个单纯的小孩:“床头左下角的暗格里有个瓷瓶,你去拿过来,剩下的哥哥教你。”

北洛依言滚过去,真的是滚,龙床太大,他和玄戈躺在那也仅占了中间一小块地方。

冰凉的瓷瓶触碰手心的一瞬间,北洛一个激灵,猛然清醒过来。他明明没有喝酒,却觉得自己方才简直醉得神志不清。

正犹犹豫豫的时候,玄戈的声音传来,又是一声温和的、不容抗拒的呼唤:“北洛。”

北洛这才发现他耽搁得有点久,于是硬着头皮回到玄戈身前,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瓷瓶。北洛一点都不怀疑他若这个时候再逃了,玄戈能出动全天下的锦衣卫把他抓回来。

接过瓷瓶,玄戈奖励似的揉了揉他的脑袋,一手已拨开瓶塞,带着草药味的清香迅速从瓶口弥漫出来,北洛迷迷糊糊地被玄戈捉住手腕,挖了把瓶内的膏药。

玄戈说要教他,就真的手把手来教。北洛的手被玄戈握着伸向后庭,指尖触到穴口的瞬间,北洛浑身僵硬,内穴缩紧,只稍微进入一个指节便不动了。

“别紧张。”玄戈嘴上这么安慰着,握着北洛的手就往前一送,未经人事的肠肉骤然被异物侵入,立即条件反射般绞紧手指。北洛倒吸一口凉气,疼痛倒在其次,更多的是羞赧。身后的手指已加至三根,全是北洛自己的。玄戈握着他的手腕,拇指按住掌心,不急不缓地抽插,恰到好处的力道,就像握着那支惯用的朱笔,把亲生弟弟的身体也纳入御宇。

“手指别僵着不动,稍微按几下。”玄戈吩咐道,北洛依言弯了弯手指,按到某一处时身体深处骤然涌起一阵陌生的快感,他膝盖一软,险些瘫进玄戈怀里。

“记住这个地方。”

玄戈说话的时候,轻微的气流拂过北洛脸颊,如一阵助燃的风,有燎原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