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他愿意成全她的爱。而他,怎会愿意成全她的爱……
苏摩披衣走出了房门,屋外,只有回廊潮湿的风。
入狱
潇醒来时,天已大亮。
她还活着?这是她首先想到的。身边早已没了昨夜那个暴虐的男人,反倒闻见一个无比谄媚的声音:“哎哟~小祖宗,你可算醒过来了。再不醒,我这条老命恐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潇不用看来人,也知道是星海云庭的管事。如今,她在自己的身边,等着自己醒过来,听她的意思,想必是少主临走前和她说过什么。
潇暗暗觉得有些讽刺,那种可以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媚*毒*,正是出自她之手。眼下,她又这般讨好。潇轻轻开了口唤了声,“湄姨。”
女子起身走近了她,举手投足间,别样的*妩*媚*风*流。
“既然醒了,就换上衣服离开吧。我这庙小,留不住您这尊菩萨。”
潇心知她在挖苦自己,不过是不分青红皂白不知来龙去脉的她,把她归为*判*国*者*罢了。她也不屑去解释什么,抱怨也没有任何的用处。眼下乱世,强者当道。她没有力量,一切都是枉然。
潇起身之时,顿觉格外乏力,脑中眩晕无比。就连下地如此简单的动作,因着**的疼痛,也是十分艰难。
抬眼之时,她瞥见了湄姨眼里一丝不耐的神色。潇惯是要强的人,虽然眼前这个女人,不知自己昨夜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折磨,但是只要她没死,她就就会认为是苏摩对自己手下留情了——毕竟,死于少主之手的女人,早已不计其数。而她,是幸存的那一个。
可到底是她侥幸,还是另有原因,已不得而知。
潇换好了衣服,从后门离开了星海云庭。如今,她已不能光明正大地走正门了。可是,她不在乎。她很开心,自己终于可以再见到他。
征天军团的*制*服,已被苏摩*撕*碎*了。她能够理解,他对于沧流的恨意。而自己,如今也因为某个人的原因,站在了沧流这一边。
潇没能顺利回到含光殿。行至半路,她便被一队军人带回。她认得出来,那是巫彭的部下。
此时,莫说以她的身体无法反抗,就算可以,她也不会和自己的“同僚”轻易动手。当然,虽然他们互相之间,并没有把对方当作是自己的*同*僚*。她只认云焕少将一人,而她在他们的眼里,也不过就是一个鲛人傀儡,区别在于,她没有服用傀儡虫而已。
一样的阴森,一样的潮湿。两日之内,她经历了两次类似的地方。只不过,不在同一地点罢了。
这里,她再熟悉不过——沧流狱中。算上这次,她已经是第三次来到这里了。
第一次,是她身份暴露,被捉到此处*严*刑*逼*供,她挺过了所有的*刑*罚*,包括霹雳火。最终被一纸模仿了她笔体的信笺诬陷,直至今日,她的族人仍没有放弃对她的刺杀。
第二次,是她当街救助了一个鲛人,却不曾想那是巫彭设计的一个圈套,引自己上钩,为的是除掉自己,永绝后患。也就是那一次,她亲耳听到了他的那一句,“我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