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间里,琴酒送开手,看看自己手腕手背上的一排排牙印,挤压的不爽一起爆发出来。</p>

“放心吧,现在对你没兴趣,扁豆。”</p>

“……!!”谁是扁豆!你才扁豆你全家扁豆,我一点都不扁!!!</p>

毛利兰快气疯了,直接就动手了。她显然忘记对方的武力值比她高,很容易将她摆平制服在地上。</p>

话说这个体位……相当的有即视感。</p>

两人很有默契的赶紧分开。在工作上琴酒还是相当敬业的,就像之前追杀雪莉的时候他再思念雪莉,他还是忍着没有拥抱她而是送了她一枚子弹。现在他的注意力大部分还是在外面的监视者身上,内心权衡着该宰了那货还是再等等,所以他不希望陷入奇妙的情况里。</p>

毛利兰当然不知道他这闷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她对琴酒的任何行为都相当警惕。刚才还什么都不怕要跟人拼命似的,现在却一下子跳开好远,躲在随时能逃走的距离。</p>

琴酒扫了她一眼,觉得有点好笑。不过想一想这女孩还是太没警惕性了,既然都对他那么防备,怎么还是很乖顺的和他一起进来了?(作:你选择性失忆吗!!!)这样的话吓吓她也好,不然这个小骗子不会记得教训。</p>

“我去洗个澡,一起吗?”</p>

一起个鬼!!回答他的是迎面一个枕头。</p>

于是琴酒知趣的去洗澡去了。其实他很讨厌宴会那种场合,身上让人作呕的香水味跟宴会特有的某种纸醉金迷的味道让他浑身不舒服,所以他才讨厌这类的任务。这也是他无法爱上贝尔摩德的另一个原因,那个魔女是相当适合宴会跟上流场合的女人,而他则是习惯在丛林独自行走的土狼。他不喜欢惺惺作态的格调跟奢华淫|靡的人群,这类人总会刺激到最容易让他怒不可遏的那条记忆。</p>

毛利兰不知道琴酒想到什么,她只觉得自己面临相当大的压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