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傅霖就是看起来十分会折磨人的性子,在chuáng事,那更是发挥到了极致。他疯狂摇头,尽力想忘记。
傅霖脱掉外套,掀开被角上chuáng,叶池完全埋到被子里,没有脸见人。仿佛那天主动要求的人不是自己。
熟悉的冰凉怀抱从后面拥住他。
“明天去看医生,他在伦敦。”
“是什么医生?”叶池钻出半个头。
“检查你身体是否能够接受初拥的医生,他妻子最近怀孕,无法脱身,需要我们过去。”
叶池点点头。
“还疼吗?”傅霖伸手欲探索,叶池眼疾手快抓住了:“不!不痛!”
傅霖新司机上路,却学得飞快。在第一次勉qiáng上路之后,接下来简直就是飙车,双手被绑在chuáng头的叶池感觉像是在bào风雨里摇曳……
……
隔日,他们前往伦敦,这次开车,因为马车颠簸,不适合叶池坐,所以一辆豪车出现。
他们很快就到达伦敦市区,这里开始繁华起来,像是电影里的场景。他们停在了一家别墅,见到了这位医生。
听傅霖说,贺俞风没有办法看着方面,因为他是半路出家,虽然中医方面不错,但是对于这种还是需要更专业的医生。
男医生拿着凿子出来,“是谁,哪个血族要拔犬牙?”
叶池:……
他看到叶池:“哦,忙昏头了,抱歉,傅的伴侣需要检查身体。”
叶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