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早已杀红了眼,对于钱骄的哀恳置若罔闻,就像是不愿放弃这到手的猎物一般。

旁边的一个小混混灵机一动,捡起地上的木棍,狠狠地打在薛洋头颈处,想要将薛洋敲昏过去,好让钱骄得意逃脱他的恶口,一棍棍下去,办法果然奏效,薛洋没多久便昏了过去,但是人昏是昏了,嘴巴仍像铁箍一样,紧紧地咬住钱骄的手臂。

众人见了,无不大骇,就连那在酒家里面看热闹的人,也都是相顾骇然,均道,从未见过这么玩命的打法,今天算是见识了。

其中一个钱骄的同伙,使劲想要掰开薛洋的嘴,但是却怎么也掰不开,于是对钱骄说道:“大哥,这嘴怎么都掰不开,这可咋整啊?”

钱骄疼得死去活来,恶狠狠道:“他不松口是么?我就不信了,他的牙齿能比铁还硬,你快去捡一块石头,给我把他的牙齿全部给我砸下来!”

一小混混依言行事,赶紧寻找,不一会儿便在一旁的花坛处,找到了一块条形的尖石,赶紧拿着跑回来:“大哥,这石头如何?”

“给我砸!”

小混混却迟疑了,迟迟不敢下手砸下去,生怕闹出个人命。

结果就是,几个小混混之间,你推我,我推你,都借故说:怕误伤了大哥的手臂。

钱骄骄大骂道:“你个废物点心,这么点能耐么,以后不要想再跟我混了。”

一把夺过砖头,手起石落……

氤氲的房间中,香气袅袅,空气中充斥着淡淡的酒香,令人偶感微醺神迷。

薛洋昏迷了已有两三时辰,此时似乎还未转醒,身上的伤口已经被清洗包扎了起来,正安静地躺在雪白的被褥中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