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突然收手,实在是出人所料,本以为是薛洋被我表妹的英气魄力所慑服,却不想,那薛洋呵呵冷笑了两声道:‘沾了死人头的毒血,还不倒下么?’果不其然,我表妹应声而倒,全身筋肉瘫软无力,薛洋走到我表妹面前,说道:‘都说婉儿夫人是修真界数一数二徐娘半老的美妇人,今日一见,的确是名不虚传,没想到常慈安这老家伙艳福倒是不浅,我说婉儿夫人,这常慈安已过了这知天命之年,床第之欢,恐怕早已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吧,不如今日你跟了我,我必定让你高高兴兴地舍旧爱、迎新欢,你只要把我侍候好了,或许我还能给姓常的一具全尸。’”
“我表妹呸了一声,怒道:‘士可杀、不可辱,薛洋,你少拿老娘消遣,你以为我不知你安的什么心思,想借此折辱我夫君,报那昔日断指之仇,我告诉你,要杀便杀,要刮就刮,你以为我会听你摆布么?’薛洋哈哈笑道:‘强扭的瓜儿自然不甜,我薛洋于此事向来是不爱强人所难,你不愿让我摆布,那我就摆布一下你家常老爷,昔日你家常老爷和这没皮没脸的小六子主仆沆瀣一气,当真是一对儿绝配的好搭档,既然你不愿意来侍候我,那就让这小六子来侍候侍候你家常老爷吧,毕竟,他是你家老爷的好狗,你家老爷也喜欢他的曲意逢迎的哈巴狗样儿,小六子,过来吻一吻你家老爷,他被死人头咬伤,尸毒如若再不将其吸出,恐怕再过一时三刻,便是神仙难救啦!’”
第30章 屠戮之夜
众人听到此处,均觉得这薛洋品行卑鄙不堪。溏心真子道:“如此说来,这薛洋委实是个小人,竟用如此卑劣手段,想要逼迫一个妇人就范,当真是无耻至极。”
石佬爹眉毛一抖,也不正眼瞧那溏心真人,悻悻然道:“谁说不是呢,薛洋确实是个小人无疑,但是真小人也不及暗箭伤人的伪君子可怕,溏心真子博闻强记,不知认同鄙人的拙见与否?”
这石佬爹话里有话,溏心真子只作听而未觉,他暗自思忖:“这石佬爹果然老而糜辣,我还是棋差一招,中了他的计,今日之事,倘若闹到正一真人那里,恐怕我刚稳固的地位,转瞬之间又要拱手让人,都怪自己妇人之仁,早知这老东西如此死缠烂打,不好对付,就该先斩后奏,结果了他,今日之事恐怕也是此人推波助澜的结果。”
他前几日听手下人禀报,石佬爹这几日,不论是在街头巷尾,或者田野阡陌,有意无意在与人闲谈时,将多子镇小孩失踪之事引向娘娘庙来,大有鱼死网破的架势。
这些情报倒是有几分可信,毕竟当初,薛洋初到多子镇时,在茶摊旁听到东哥们议论妙嫦娥一事,也是石佬爹首先向众人提及的,如此看来,这溏心真子手下人探到的消息,说石佬爹在背后弄虚作怪,似乎也不假。
溏心真子心里有气:“是可忍,熟不可忍,石老贼!当初你为正一真人拐来许多小孩儿,也算为培植逆生复时丸出过不少力,现如今官府四处搜寻小孩儿的线索,日夜加紧督办,刮骨疗毒一般要找出幕后始作俑者,你那种拐卖人口的人牙子行径,早就行不通,被师尊弃用是迟早的事,年纪又已年迈,没有用武之地,就该拿着赡养费回家颐养天年、急流勇退,竟然敬酒不吃吃罚酒,想要爬到我的头上来兴风作浪,到处扇阴风、点鬼火。”
起初,溏心真子本以为石佬爹空口白牙的一家之言,不足为惧,却不想事情被人越传越黑,已经引起有道之士的注意,他看了看晓星尘和宋子琛,明显二人法力非凡,心中只恨自己一时太过大意,没早点将石佬爹的诡计扼杀在萌芽状态。
他转头看了看薛洋,暗自思忖:“这石老贼将矛头引到这里,又惹这小鬼出声质疑‘消渴毒’是娘娘庙所为。但是,在关键时候,石佬贼又横插一脚,出声维护娘娘庙的声誉,其目的,想必是要让正一真人看到他的好处,重新搏得赏识。”
虽然薛洋童言无忌,没有多少人相信他的话,但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难保蝴蝶效应,不会让娘娘庙毁于一旦,溏心暗自懊悔不已,怪只怪他自己,当初太操之过急,年轻气盛、思虑不周,没狠下心肠将这石佬爹结果掉,现如今石佬爹在此兴风作浪,表面上在帮助娘娘庙维护声誉,实际上,却是在给他下战书、出难题,想借此将他扳倒,重新得到正一真人的启用,但世上本没有后悔药,现在只能配合石佬爹,将娘娘庙的问题撇清。
此时一个黄衣小道走到溏心真子身后,附耳低语了半天,溏心真子眉头深锁,向着石佬爹怨毒地看了两眼,道:“石佬爹之言,当真是金玉良言,暗箭伤人自然可恨,卑鄙无耻的懦夫行径也常常惹人不齿。你表妹婉夫人既然被薛洋侮辱,不知石佬爹当时是否挺身而出,救人于危难呢?”
“薛洋突然收手,实在是出人所料,本以为是薛洋被我表妹的英气魄力所慑服,却不想,那薛洋呵呵冷笑了两声道:‘沾了死人头的毒血,还不倒下么?’果不其然,我表妹应声而倒,全身筋肉瘫软无力,薛洋走到我表妹面前,说道:‘都说婉儿夫人是修真界数一数二徐娘半老的美妇人,今日一见,的确是名不虚传,没想到常慈安这老家伙艳福倒是不浅,我说婉儿夫人,这常慈安已过了这知天命之年,床第之欢,恐怕早已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吧,不如今日你跟了我,我必定让你高高兴兴地舍旧爱、迎新欢,你只要把我侍候好了,或许我还能给姓常的一具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