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弥唇角弯出弧度,心里也暖了几分。
“你才是猪。”
那边,季迟陡然从沙发上跳起来。
等了一下午的烦躁一扫而空,他差点把家给掀了,也差点跑去她家楼下,把她揪出来问个清楚。
他唇角微勾,快速回:
“我要是猪,你就是母猪?”
“翅膀硬了,这么晚才回老子?”
陆弥叹气,“我看书呢。”
“诓谁呢?我考试全选b考试时都坐你前面,你看什么书?日本huáng漫?”
陆弥被他说的一臊,当下叹气,回:“真看书,马上月考了,我想好好考。”
季迟看了眼手机,沉默片刻。
“要不要老子去庙里给你求张符?”
“夸张,太晚了,我们睡觉吧。”陆弥放下手机。
学习的后遗症导致她满脑子都是古诗文。
她习惯性摸摸自己的光头,享受那绝妙的手感。
前世她那个省文理科都要考,整天背化学元素周期表背的天昏地暗,到现在都记得“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简直跟某种咒语一样,谁要是背第一句下意识就顺出第二句来。
那时候学习压力大,老师为了帮助他们记忆,还搜罗了一段顺口溜,什么“我是氢,我最轻,火箭靠我运卫星”,其实想想,高中时的背诵量最大,简直就是人生的巅峰期,到大学后那脑容量简直跟白痴没区别。
睡得迷迷糊糊时,手机又响了。
“好啊,我们睡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