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挟的意味很明显,君执亦是非常上道。站起身,取出外袍穿上,指了下头顶的天上城:“为了孤的身体着想,走,由孤去给长老院提个建议。”
曲悦听他改变自称,看来是准备去以权压人了,忙跟着起身:“前辈有把握说服他们么?”
君执笑着摇摇头:“没有把握,他们尊重我君氏一族,但我年纪小,终究是他们的晚辈。”微微沉吟,“但我只是提个建议,给那只鹤一个机会,让那只鹤与晏行知比一场,他们应不会反驳我。”
原本,曲悦就是想让他去提比赛的建议,既然是要去参加比赛的人选,通过比赛选拔合情合理,只不过……
“该比什么呢?”
同类之间容易比较,一人一鹤比试什么才算对双方都公平?
比飞,对晏行知不公平。
比剑,对鹤不公平。
真是伤脑筋。
“这就得由先生费心想了。”君执带着她一起前往天上城,说着话,忽地想起来,“咦,那只鹤不是畏罪潜逃了?”
“没有,晚辈已经抓住它了……”
——
学院弟子寝房里,晏行知从窦长老处归来后,立刻锁了门禁。
他取出一张符箓,抛洒空中,虚空一指。
符箓一角开始燃烧,且透出声音来:“怎么了?”
“国师。”晏行知垂着头,“事情有变。”
“哦?”元化一饶有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