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侧,则漂浮着一个皮质工具袋,挂满了各种型号的刀椎,足有六七十种。
而他正拿着一个小小的棱锥,微微猫着腰,将多余的边角小心清除掉。
元化一无法理解,这掐个诀就能完成的事儿,gān嘛这么费劲?
他看了一会儿,没有上前与他说话,转身又出了院子,回偏院房间里去了。
……
君舒看着他气定神闲的进去又出来,羡慕道:“看来晏师兄已经胸有成竹了。”
云剑萍有些泄气:“他肯定入选,八成是我要被踢出去了。”
逐东流苦笑:“和摄政王下棋?我连想都不敢想。”
夏孤仞倒是无所谓,抱着剑道:“无论谁出战,咱们覆霜能一雪前耻就行。”
见他们一个个霜打的茄子一般,皮皮翻白眼:“除了第五题,前四题都很简单啊,仔细想想。”
逐东流摇头:“我是真的想不到办法赢过摄政王。”
皮皮好笑:“既知不敌,那你为何非得盯着摄政王呢?为何非要去和那个‘半子打脸狂魔’比下棋呢?让我来猜猜看,是因为你的棋艺也很厉害?”
逐东流一愣,片刻后,犹如醍醐灌顶:“我懂了。”
先生就是故意这样设置,来误导他的思维。
比赛之时,人总会下意识选择自己最擅长的,从而忽略最简单的。
逐东流沉吟许久,目光一定:“我选择挑战韦师尊!”
“那谁去和我二叔下棋?不能让他知道考题,还想赢他那是不可能的,从小到大,下棋从来不会让我。”君舒看向皮皮,目光带着询问。
云剑萍突然灵光一闪:“先生只说让我们和君叔叔下棋,没说是黑白棋?旁的棋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