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胡淑蓉也感到诧异,以前的骆白不一直都是个书呆子吗?
唐书玉难堪得掉眼泪,心里也是恨死多事的骆白。
徐母灰溜溜拉着徐qiáng离开,骆白喊住她:“徐婶,您刚才说我顶撞老师、经常去市里舞厅找小姐的事,是亲眼看到了?”
徐母支支吾吾:“不——我是听说,听别人说。”
骆白:“听谁说?”
徐母:“厂子里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我也不记得。总之,无风不起làng,有人说,那就是有可能的事呗。”
骆白眸光渐渐变冷:“徐婶,人言可畏您该比我懂。毫无根据的事情随口就来,真要追究起来,您是要被告诽谤罪的。”
触及法律,徐母的态度立即从理直气壮变得畏缩恐惧:“随、随口说说,这也不至于……”
骆白的邻居,一个中年大婶扬言道:“徐婶子,话不能这么说。三人成虎,不就能害死人?你也是当人妈的,怎么那么糊涂!”
围观的人也对她指指点点:“……一向就大嘴巴子,现在越来越没分寸。”
徐母还想狡辩,而骆母来到她面前:“徐婶,请你向我女儿和儿子道歉。”
徐母欺负骆母惯了,一时被她态度激怒。正想反唇相讥就听到骆白在旁y测测的警告:“徐婶,徐叔厂里要评职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