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gān涩的嘴唇,灌下一大碗茶水,态度有所松动:“这太疯狂了,不怕您笑话,我跟您说实话,我怕,真是怕。”
他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胆子竟然还没有个未成年大。
这说出去,真是个笑话。
要不是亲眼见证骆白的敛财本事,他恐怕是听骆白一句猜想的机会也不会给。
骆白笑了笑,气定神闲:“美国货币不再能被兑换成huáng金,各国汇率浮动实现自由,市场和贸易更为自由,比价浮动,日益猛涨。各国重建货币体系,而现在日元遭大国横加gān涉,大幅增值,发生经济泡沫,同一时间,国际操盘手大幅度攻击亚洲热带小国,泰铢贬值……”
随后,摧枯拉朽般,在各个小国之间引起可怕的贬值效应,整个外汇jiāo易盘几乎崩溃。包括香江金融也被直接冲击到,如果不是大陆出手援助,可能躲避不及。后来转向俄罗斯,卢布贬值,直接引发全球金融风bào。
郑经理连连摇头,心惊肉跳。
骆白意味深长:“郑经理想过信托在华国未来的发展吗?考虑过华京信托未来的道路吗?”
华京信托,即是郑经理所管理的这家信托。
原本是华中银行附属业务,后被分离,重新整理,成立为独立于华中银行的华京信托。
说实在话,郑经理本身看好华京信托,奈何运道不济,怎么也发展不起来,甚至一度濒临破产。
郑经理:“我会把你的请求,汇报上级。但是,你想过怎么去香江?怎么参与进外汇jiāo易?”
骆白:“郑经理说笑了,您应该比我更清楚怎么找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