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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来祸去, 戴成才听得有点头痛, 但大概意思捋清楚,就是他虽然霉运缠身, 但福运降临压住他的霉气, 于是霉气跑了,落到金正诚身上。

戴成才猛一击掌, 恍然大悟:“有道理!我就说从年初水逆到现在,怎么可能忽然转运!果然是有原因的。”

他赶忙又问,福运来自哪里。

显然刚才在会场上‘信马克思’的豪言壮语已经抛到脑后, 重新投入玄学怀抱。

所以说, 一日信玄学, 终生脱不了坑。

厉琰拨弄佛珠,表情冷静稳重,心性沉着从容。

他沉默片刻,说道:“福运来自最不同寻常之处。”

最不同寻常之处?哪儿?

戴成才思索着,从南越省到平汉省最不同寻常之处——那不就是骆白?!

骆白就是异数啊!

一切改变似乎都是从遇到骆白开始的!

骆白在的时候,他跟团队平安无事,骆白不在的时候,他就遇到金正诚那驴犊子,坑了他们四百多万。

今天骆白随行,反过来坑了金正诚五百万,让他们出口恶气,简直不要太慡。

种种现象表明,骆白福运天成,还能帮他渡过水逆的本命年,试问谁不动心?

戴成才目光炯炯盯住骆白——自带福运的财神爷!

骆白:“戴副会长,你的马克思呢?”

戴成才:“他在我心里,你在我眼里。”

骆白:“……”

这尼玛不知情还以为他俩有啥见不得人的勾当。

团队成员纷纷捂住脸,不想跟副会长扯上关系,没见过这么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