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柔:“你有病,松开我。”

“我有病,我是有病,那也是你害的,需不需要我去告诉他,你在跟江乘结婚之前也跟我在一起过?一门三父子你都搞上了,你是不是很开心?很骄傲?”

江迟的眼里闪过一抹偏执和疯狂。

“我再说一遍,松手,要不然我叫人了。”虞柔皱紧眉头,被他这番话弄得无语。

“你是为了钱?就像当初背叛我一样,为了钱,你也可以背叛我爸,你真贱。”

江迟的话音戛然而止,虞柔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巴掌。

他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虞柔觉得自己的手指和手心都火辣辣的。

江迟的眼神更加凶狠,他一把抓住虞柔的手腕,却没有下一个动作。

虞柔甩开他,冷漠地说:“别再管我的事,你爸都不管我,你凭什么?我懒得做你妈,你也别在我面前充儿子,你跟我,现在一点关系也没有。”

……

顾违站在门外,听着他们的对话,神色越来越y沉。

他的痛觉神经似乎已经麻痹了,听到这里,他黑着脸离开了。

虞柔挣脱江迟,又说了一句,“我很快就搬出江家,以后我们最后不要见面,免得你自作多情。”

江迟听到这句话,脸色更加难看,而虞柔已经打开门往外走了。

哀悼会很晚才结束,虞柔鞠躬鞠了一天,差点腰都直不起来,她没有回江家,随便找了家餐厅吃了饭,然后给顾违打电话。

第一个电话没人接,虞柔过了一会儿再打第二个,顾违好不容易接了,但是声音听起来有点奇怪。

虞柔问:“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