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比庆幸，幸好她的脑瓜子好使，想问题想得快，这两天和沈琉琛相处时，也比较谨慎。

不然真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他扒马了，还掉马掉得不自知。

她一边想着，听方玉明继续说道：“可是我们当时抓住了两个偷车贼，审问之后才知道他们同时也是人贩子，上山救孩子的时候，听那些孩子们说跑了一个小朋友，我才去找的他。”

宋锦西默了。

方玉明的记忆应该是被篡改和模糊了，高斯模糊的那种。

“那孩子真是怪可怜的，不说了。”方玉明止住话头，问道：“你说收养他的阿姨猥亵他，这个是他自己说的，还是你猜的？”

宋锦西：“嗯……”

“怎么？不方便说吗？”步入中年的警官比八年前更加温和，更能给人安全感。

只是现在的宋锦西没有心思感叹这些，她觉得很憋屈。

她原本想扯谎说，是沈琉琛跟她诉苦，她才跑来报警的。然后添油加醋地把从网上看到的猥亵的案例加到张玫瑰身上，让方玉明心中起疑，这样，才能进行下一步——

家访。

方玉明作为当初解救了沈琉琛的人，又是人民警察，有权利去被收养的孩子家走访走访。

但是！

现在的她完全不敢睁着眼睛说话话。

系统之前跟她说，所有人的记忆都会被清除，应该是真的。方玉明的记忆确实被清除了，完全不记得她的存在。

沈琉琛之所以会记得，应该和他的黑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