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康, 黎青颜当然知道此人。
亦是此人让原身和白景书彻底决裂,黎青颜到现在都记得原身那一巴掌打得白景书惊愣当场。
黎青颜不知聂渊祈为何在此时忽然提着这已死之人。
疑惑道。
“他怎么了吗?”
聂渊祈似乎想到什么, 眉头皱得越发紧,然后抬眸看了一眼黎青颜, 语气陡变慎重道。
“苗康的事,好似不简单。”
接着聂渊祈开始讲述自己发现的端倪,而另一头的黎青颜一听, 瞳孔却一点点开始放大。
——
那日之后,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回归了平静。
黎青颜虽然是大燕朝第一位女状元, 但也因为是第一位, 而且还是未来的太子妃。
盛文帝也不知该如何安排黎青颜。
一时, 其他人的调令都下了来, 但黎青颜还是赋闲在家。
当然,她也不算赋闲在家, 她总往东宫跑。
以至于外界还有那闲言碎语, 说黎青颜巴着太子,黏得紧乎,一点身为女子的矜持都没有。
世人惯是如此, 黎青颜女子身份没有bào露之时,她做这些事, 从来不会有人以为是放làng形骸的行为。
可当她bào露女子身份后,即使得了圣上允许, 过了明路, 但在大部分人的规条认知里, 这仍旧是要被钉在反例上。
一时,一部分守旧古板拥护《女诫》的批判之人,可是洋洋洒洒写了不少文章批判黎青颜的行径。
当然,大多都是匿名的。
真有胆子敢光明正大gān这件事的人,还是不多。
不过,不管外界如何传,黎青颜好似完全不管不顾,依旧故我地往东宫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