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鸵鸟也罢,她就是不想温庭洲知道她想起了那段遗忘的记忆。

太羞耻了。

殊不知越是这样越令人怀疑。

温庭洲将阮溪的心虚慌乱看在眼里, 唇角忍不住弯了一弯,并未穷追不舍, 阮阮怕是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吧。

嗯, 像只偷吃的猫咪被主人抓到后的模样。

真可爱。

当初的阮阮可是胆大包天调戏受伤的他呢。

以前他还觉得难以启齿, 和阮溪成亲后却觉得那是一种情趣。

偶尔来一两回也不错。

不过, 现在还是不要拆穿掩耳盗铃的阮阮好了。

“没想起来也没关系,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阮溪眼神飘忽, 更心虚了。

温庭洲见状低低一笑,长臂一伸,稍微一用力,便将阮溪揽入怀中。

温软的身躯紧紧贴合他的胸膛,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熟悉的清香,温庭洲心中一阵激dàng,搂着她身子的手益发用力, 似乎要将她的身子揉进自己的身体内。

自从阮溪怀孕后期,他们虽然还是同睡一张chuáng上,却没有行过房。

现在阮溪出了月子,身子已经调理好了,心爱的女人就在怀中,温庭洲不想再克制自己,他亲了一下阮溪的耳垂,含蓄而隐晦的求欢。

“阮阮,女医说你的身子已经恢复了。”

阮溪秒懂他话里的意思,全身微微一颤,迅速燥热滚烫起来。

她将头埋入温庭洲的胸膛,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