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在衰落。”

“近百年来，天道的力量不断地在衰落。”

“你说我神识不止是合体期，很可能是自我封印……你猜的很对。天道已经不容许合体期以上的力量出现在这个世界了，否则天道支撑不住。”

“我们之所以不说，对‘末法时代’这个说法保持沉默，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如果这件事透露出去了，将引起多大的恐慌，顾先生相比也能想象一二。”

越修之的心脏突然剧烈加速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好像触及到了一个、对他而言极其重要的问题。

“为什么？”他嗓音沙哑地继续问道。

“具体为什么，我们也很难确定。”秦训说，“但是我们有一个公认的、得到了部分验证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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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重合

“什么猜想？”越修之此刻，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脏的每一次跳动。

天道果然衰落了……

他先前就有些怀疑, 因为他在灵界根本形成不了领域, 没道理到了现代, 就能直接在超脱境掌握领域。

但这只是隐隐的怀疑, 毕竟也可以认为是他神识增长了。

然而他在兰蓝面前动用领域后，才发现，这个世界的规则……好像太容易驱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