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抬手做掌,上来几个开舞的舞娘。开舞,主要是抛砖引玉,后面出来的红牌,才是正主。

鸨头急匆匆下台,行到后方,对已然换了另一身红色衣裳的平歌道:“一会儿开舞结束,你便上去罢。爷特意交代,说你舞剑的本事不错,我才张罗这么一出戏的。”

平歌身着红衣,模样一点也不比黑衣的时候逊色,而且鸨头着人帮他上了妆,艳而不俗,媚而不娇,好到了极点。

他眼睫微垂,道:“我记住了......”顿了顿,还是不死心地问,“主子呢?”

鸨头朝二楼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指了指,“在上面看着呢!”

平歌抽剑出鞘,点头道:“嗯,我会尽全力。”

鸨头想了想,还是叮嘱他:“你可要注意了,这次的目的是让楚幽带你回府,你万万莫要失手将他杀了!”

平歌看了一眼人群中的楚幽,他已然在小厮的带领下,找了一张方桌坐下,正正对着花台。

“您放心,主子交付于我的事,我从不会出错。”

花台上,簌簌红瓣落下,几位舞娘娉婷退下——该平歌登台了。

鸨头从身旁的托盘中拿过一杯酒,停在他眼前,道:“将这酒饮了罢,也好壮壮胆。”

平歌顿了顿,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而后呼出一口气,握紧手中的剑柄,朝鸨头点了点头,转身朝花台行去。

“平歌!”

鸨头忽然从背后叫住他,似是有些不忍,“爷这么做只是报仇心切,你莫要怪他!”

平歌心里大度,没觉得这些伤有什么,便回头看他,道:“老板言重了,我等蝼蚁之命,怎会对主子有不敬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