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长贵闻言看向厨房中的目光更为期待了。
说话之间孙骈已经往煮方便面的锅里打入三个jī蛋,上次他们从田家村回来的时候,孙骈的姥姥给闺女带回了半框jī蛋,都是她养在家中的那几只老母jī下的。
焖煮了几分钟之后孙骈关火,找出家中的大碗,按照一人一碗的量分给众人。
为了保证客人和弟弟能吃饱,孙骈特意让出了一些自己的份量,反正她还有小米苏可以填饱肚子。
方便面端上桌,田长贵就开始埋头苦吃,连汤带面的也顾不得烫嘴,几分钟就全部搞定。
孙骈说汤还剩下一些,问他想不想要?长贵闻言二话不说就把碗递了过去。
又喝了大半碗的方便面汤后,田长贵扶着空碗有些感慨的说道:“南方人就是会享受,我在特区的时候,那边人过的日子和咱们压根不一样,到处都在起高楼,那楼可高了,能有十几层,人多也热闹,衣服新cháo、曲子也好听,还有那个录像室里播放的电影,都是港岛那边的大明星演的,可好看了。”
“真的?你不是说在那边都是睡工地的吗?还说工地可苦,房顶都是露的,一下雨屋里面就发河?”已经与对方在一起玩了很久的孙骥闻言很差异的问。
“条件是苦,可是日子热闹,哪像咱们这边,每天就是种地gān活,我在特区还偷偷跳过舞的。”
大概是又想起了外出打工的那段日子,田长贵说的是眉飞色舞,孙骈用手托着下巴颏仔细的听,觉得这位长贵表哥现在的样子,与自己当年考上大学之后第一次逛省城的样子真的好像。